(本来是想解释一下昨天断更的,但是一个钟头前惊闻一个消息。一个书迷前几日因为肝癌过世了。心情有些五味杂陈。我和他素未谋面,生命中唯一产生交集的地方,就是我写书,他看书,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做什么的,甚至名字都不知道。他最后留言,说是最后一次看我的书,如果能在天堂看我的小说,会继续支持我的,希望我继续努力。我还以为是个玩笑。不想……真的希望那是个玩笑,恶作剧也行。)
(感谢这本书,让我结识了各位。在此祝愿所有看过我的书的朋友,不论是喜欢的,不喜欢的,爱看的,不爱看的,骂过我的,和我吵过架的……真心祝福你们每个人平安、健康。我们可能立场不同,想法不同,生活轨迹不同,遇到的烦恼和快乐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我坚信,每个喜欢看故事的人,都是善良的,都是向往一个正义、和谐的世界的好人。你们是我的天使,我爱你们。)
(最后作拙诗一首,以悼故人:
与君未谋面,因书以神交。
惊闻君驾鹤,五内如浪涛。
青青君子衿,悠悠笔者心。
来生求把盏,再做快活人。
愿君长安息,吾辈自耕勤。
——我是愤怒。2016年6月22日)
“喂喂喂,你们看他的袍子,打了多少补丁了?这袍子是古董了吧?”
“他的鞋,你看你看,也是缝缝补补的。”
人们议论纷纷,有人一把拉过李怀风:“呦,二少爷回来了?嘿嘿,高了这么多啊?喂,这个家伙什么来头?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李怀风没好意思说,是自己误打误撞带上山来的,只是道:“你不是都知道了,是剑圣的什么第四代的传人吗!”
“是,我是知道了,但是……这个人……哎算了,总之大家小心一些,剑圣的传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李怀风咬着嘴唇,眼睛盯着十分讲礼仪,一步一步慢慢走上来的敬布衣主仆,认真地道:“这个人太怪了,可是他虽然怪,但是并不邪。眉宇间还有一股正气。”
“喂喂,你小子哪头的?怎么替敬家的人说话?”
李怀风道:“我实话实话。”
“哼,当年的剑圣还不是一股浩然正气,结果呢?”
李怀风回头看着他:“当年的事情你知道?”
“不知道啊!”那人顿了一下:“嗨!反正与咱们公子为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这种妆模作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一直慢慢地走到了最后一阶,算是看到了正殿,敬布衣脱口道:“好雄伟的正殿,当年多少英雄豪杰,毕生梦想就是来这里一睹剑神风采啊!”
此时一个声音传出:“阁下谬赞了,当年这殿是因为剑神才雄伟,现在剑神已逝,空余这个架子在这里苦撑,算不得雄伟。”
诸葛青慢慢地走了出来,和敬布衣一样,他走路也始终是不紧不慢,步伐方方正正。
一身随意的宽大丝绒衣服,显得轻松和舒适,走到前面,微笑拱手:“诸葛青见过来客,身体孱弱,不能远迎,请贵客谅解。请上座用茶。”
“啊?让他坐上座?!”有人不服。
“哼!我看他敢坐一个!”
“应该打他出去!”
诸葛青回头怒道:“尔等聒噪,速速退下!”
周围的人一惊,赶紧窸窸窣窣地退散了。
诸葛青继续笑着道:“客从远来,此间已经破败,空有山庄一个,散人一枚,茶水稀薄,还望贵客海涵。”
敬布衣微微一笑,也拱手施礼:“敬家小子,不请自来,冒犯了诸葛庄主,请恕罪。”
“贵客客气了,请上座。”
“不敢,请主人上座。”
“来客尊贵,我让上座,是表我崇敬之心。”
“強宾不压主,主人不上座,我心实难安。”
“呵呵呵,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诸葛青回头道:“阿兰,上茶。”
两个人在大厅里落座,诸葛青笑着道:“敢问敬先生从哪里来?来此有何指教?”
敬布衣道:“指教不敢当,素问隐龙山庄乃是剑神传人所居之地,我久居家乡,自幼便有前来拜访讨教之念。最近处理了家中事务,特地来道贵庄,能够亲眼见到剑神传人,此生足矣。”
诸葛青道:“阁下即是剑神正宗传人,又何必自谦?”
这个时候,兰姑娘端着托盘来到这里,重重地放下一碗茶,因为力气太大,茶水都洒了出来。
诸葛青和敬布衣都被她吓了一条,睁着眼睛看着她。
“喝茶。走了。”兰姑娘转身走开。
诸葛青愣了一下,旋即苦笑:“这个妹子,自幼跟我,今天实在无礼,见笑了,请勿挂怀。”
敬布衣也笑着道:“兰姑娘聪慧过人,美貌善良,是个好姑娘。”
李怀风站在门口,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像是憋着一泡尿,急的团团转。
“怀风,你又事?”
“啊!大哥。”李怀风道:“我内个啥,就是着急想问问,内个我有几个朋友,说是遇到了咱们庄上的人……。”
“两女一男,在三号楼四层,兰姑娘知道。你身体如何?蜀山八桂的老七和老八说把你埋了,是怎么回事?”
“那俩货你哪里收来的?太愣了!”李怀风抱怨道:“害得我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