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火山岛周围的海域,每天都会发生捕猎无面者战士的战斗。
据一名门萨家族舰队的受伤船员描述说,仅最近这几天,舰队与无面者军团就发生了大大小小数十次交战,比之前舰队驻守在大海渊西部的时候一个月所发生的战斗还要多。
这次克里斯托弗侯爵从大海渊西部海域带过来五万战士、六艘浮空巨舰以及近百艘五桅帆船,除此之外,亚姆岛上还有至少五十艘冒险团以及佣兵组织的船支,跟随克里斯托弗侯爵一路航行至此,这些私人性质的捕猎团体,就像是海中的鲨鱼群,嗅到了某种血腥的味道,于是追逐在克里斯托弗侯爵舰队身后,就是想要在某些处于压倒性优势的战役中,为克里斯托弗侯爵的胜利添砖加瓦,当然,如果战场上出现败绩,这些私人船队则会毫不犹豫的率先逃离战场。
死火山岛的内海,海水从清澈蔚蓝逐渐转变成为淡紫色,据说是这附近的海域里的海水都受到了那些无面者战士身上鲜血的污染,每天都会有船支捕猎到无面者战士,拥有普通一转战士实力的无面者战士们,好像已经被这些捕猎团研究得非常透彻,大家知道那些无面者战士的身上的弱点,懂得如何诱捕海中的无面者战士。
克里斯托弗侯爵麾下的十支帆队轮流守在内海出口,将内海里面超过两千名无面者困在内海里。
不断有无面者战团从深海中赶来,然后又会被那些分布在死火山岛周围海域的捕猎团队纷纷猎杀。
……
我带着诺亚找到了死火山岛上的那座隐秘山洞,并从里面将百余名‘雪莉号’上的水手救出来,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在山洞里的生活,从漆黑的山洞里钻出来,水手们看到外面明媚的阳光,都有一种恍若隔世般的感觉。
水手们看到诺亚和雪莉从新返回死火山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透过茂密的树林,看到海岛上空漂浮着五艘浮空巨舰,周围海域中分布着大大小小百余艘大帆船,得知诺亚依照誓言带着援军返回岛上,近百水手都在这一刻沉默下来。
水手们觉得只是为了营救自己,兴师动众地调遣门萨家族的舰队,感觉到自己没有被当做棋子放弃掉,那种劫后余生的感动,水手们簇拥着诺亚和雪莉,齐声喊着诺亚的名字,他们的声音在死火山岛环形山体间反复回荡。
贾斯特斯站在我的身旁,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贴在我耳朵,这位中年大叔模样的海妖猥琐地压低声音问我:“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们真没感觉出来,那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岩洞!”
“或许有一点点诧异吧,但是肯定出入不会太大。”我得意地笑了笑,看着不远处被水手们围在中间的诺亚,低声对贾斯特斯说道。
我心想这次矮人柏恩德做得还真是天衣无缝,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去看他究竟是怎么样模拟出死火山岛洞穴环境的。
“我想知道,你怎么对你的还有解释战场上那些无面者战士的尸体!”贾斯特斯摆出一副准备看一场好戏的模样。
“那有什么!那些无面者战士的尸体早已化成灰烬,有谁能在这些灰烬中,分辨出哪些是无面者战将,那些是无面者战士?”我毫不在意的回答,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拳头,然后对贾斯特斯说:“哦,对了!我不该这么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无面者战将,都是一些普通的无面者战士,我们在山顶上伏击了它们,你、鲁卡、卡兰措和卡特琳娜把它们挡在山坡上……”
“喂!你这样编排一位刚刚鼓起勇气准备跟着你一起探索海盗王宝藏的瓦丝琪原住民,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贾斯特斯一脸无奈地说道。
……
蔚蓝天空,和煦海风,炎炎烈日。
我穿着一条皇乌贼皮甲战裙,身上是一件刺尾水晶狮皮甲,(耶基斯学者送我的那件‘大地之盾’魔纹构装毁于那次大火之中),舒展着一条腿坐在白色沙滩上,浪花亲吻着白色沙滩,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看着远处海面上那些大帆船来回在海面上穿梭,看着一群灰白色贼海鸥跟在船尾。
诺亚躺在雪莉.纽曼贴身侍女的大.腿上,正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
雪莉.纽曼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站在及膝深的海水中,细腻的皮肤在阳光的折射下白得晃眼,白纱裙的下摆已经被海水打湿,站在浑圆的大腿上,勾勒出腿部清晰的轮廓。
彻丽小姐穿着一身皮甲站在齐腰深的海中,正在感受海浪一波波的冲击,这位贝纳女剑士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找到锻炼自己的方式,她这样站在海中,也是在锻炼着自己的均衡能力。
琼终于是接受了雅克,她让雅克将她埋在白色沙子里,明媚的阳光将她小麦色脸晒出一层油光,她似乎很享受,一直在说服雅克,让他也躺进沙堆里。
赢黎像是一条灵活地美人鱼从海中钻出来,海水不断地从身上滴落,她侧着头拧着湿漉漉的头发,脸上沾着的水滴在阳光下折射出七色光,我有些恍惚地看着赢黎,依稀记得第一次在战争学院后门遇见赢黎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她还像是一位乖巧的邻家女孩,正是那种小心翼翼的可爱气质吸引了我。
如今,那个一脸天真女孩摇身一变成为了亭亭玉立的温婉娴静少女,只是她眼中对自由生活的追求一直未曾改变。
她边走边拍着晶莹的耳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耳朵里的海水控出来。
随后,贝姬从海中跟着走出来,到一旁的椰子树下抱起一只装满清水的陶罐,帮赢黎将身上盐分冲洗干净,又将一条大毛巾披在她湿漉漉的身上。
赢黎凑到我身边,坐在芭蕉叶子上,在我耳边小声说:“吉嘉,我刚刚发现一个事情!”
“什么?”我目光落在她挺拔的胸.前,心不在焉地说,这时候的我正在偷偷抱怨:这种像潜水服一样的泳衣也未免有些太保守了。
她弯下腰,红红的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我有些惊讶,因为她从未在外人面前,与我这样亲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