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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qj是个相对独立的机构,几乎不与地方官系接触,这也是纪律规定的。
如有涉及到地方官员事件的,一定要上报tqj总局,是否介入都要由总局拍板决定,分局没有这个决策权。
上面一但拍板指示可以介入该事件,分局就有了自由行动权,并根据时局变化来制定相应的行动计划,这时候远在京城的总局是不会干涉的,一切由分局做主,如有特殊情况,或是查到了某大员的头上,那就要向总局汇报了,拿到新的指示才能继续进行。
楚女绑架未遂事件,就涉及到了沪城高官楚副书记,上面指示介入,那么说明高层就知道了这个事。
一但高层们都知晓的事件,一面分局执行介入时也心里在底儿,在地方官系遭遇阻碍的话,他们就有特权无视,tqj介入最强势的一点就在这里,想借官面上的权势为个人私益打掩护,在tqj面前是行不通的,哪怕你有通了天的关系,也挡不住tqj的调查介入。
实际上,tqj这个机构的特殊性,象楚副书记这样的高官是知晓其特殊职能的,所以他们一但得知某一事件有tqj介入,就会全力配合,绝不敢循私。
哪怕是tqj一个普通成员,在楚副书记这样的高官面前亮明身份,他都会对你十分客气,用非常正规的官方态度来回应你。
tqj介入的事件。基本无小事,肯定是地方官面上都感觉棘手的事件。
这种优越性,邢珂去处理楚女事件那个公安分局了解情况时。就深深的感觉到了,什么科长之类的。都轮不到他接待,至少一个处级干部陪着邢珂他们全程了解情况,效率是绝对快的,几乎没有一丁点阻碍,连那个公安分局长都抽空露了一面,指示全力配合tqj的邢同志。
这比起邢珂当年做警员时可牛叉太多了,那时候会搭理自己一个小警员?哪怕父亲是当时的市长,别人给你面子。但不等于可以违规奉承你,甚至拿出规章制度说话,不给你面子人家也说得过去,搪塞你都没问题,你奈他何?市长又怎么样?总不能为了鸡毛大点事去针对一个警局里的警察小干部吧?跌份儿啊。
但是tqj在这方面是绝对强势的,它不靠什么官,它本身就具备超越地方官体制的特权,和tqj有过极少合作的警方高层,是相当了解这一点的,他们不了解。上面的人也会告之他们,千万不敢和tqj的人较真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后果自负,没人能保住你。
渐渐的,知道tqj存在的那些官面人,就知道这个机构的厉害了。
沪城在国内是拥有特殊地位的,几乎仅次于京城,所以涉及到沪城高官的事件,tqj成员都要小心翼翼。
袁奇做为此次事件主管,亲自和负责行动的邢珂谈了话的。行动组组长李处长,也陪着。就是叮嘱邢珂,介入可以。但每涉及到高官的情节,必须请示汇报。
另外就是青红,沪城的tqj分局一直就盯着青红的,谁让它潜在的影响力那么大呢?
青红不做什么还好,若是敢做什么,肯定遭遇tqj的雷霆突袭,不敢说一夜之间把你荡平,也叫你变成一条死蛇。
青红之所以还合理的存在,是因为它行走在边缘地带,也是钻了法律的空档,明面上又有阳光产业在纳税向地方政府纳税,私下里做点什么,也没有多少证据被执法者拿住,偶尔发生点什么事,也是社会治安事件,有小鱼小虾顶着,哪怕进去坐几年,也无所谓,大佬们都有钱有势,伤不了筋,动不了骨。
这年头的大佬们,一是搂钱,二是享福,很少有搞要脑袋买卖的,即便沾了灰色产业,也有专人打理,责任追不到他们身上来,一个个比孙猴子还精巴呢。
当然,也有冒大不韪想做点什么的,俗话说的好啊,富贵险中求嘛。
绑票高官之女,可以说就是一件很大的事了。
就好象农民把村长惹上了,你说你这不是找麻烦吗?
楚某人可不是什么村长,人家那是‘zy候补委员’,全国也就二百个不到,那是官员中的精粹,说是国家栋梁都不为过,你绑票这样一个人的闺女,你想干吗呀你?
……
“我想干什么?他姓楚的不给我活路,我就不让他好活。”
大佬古北秋坐在他在徐汇的别墅振振有词。
年已六十有六,但仍是红光满面的古大佬,保持着雄阔的体型,那腆起来的肚腩子,有如怀了几个月小娃的孕妇,他自己绝对看不到自己的鸟是什么样子的。
这位古大佬,不仅头上凭的没一根毛了,就连眉毛也找不到半根,眼框子上就一条凸起的肉棱子在充当他的眼眉。
狮鼻海口,眼瞪起来有铜铃大小,哪怕这么老了,仍是一脸的悍相,可以想象这个人年轻时的嚣张之姿。
其实在他桀骜不驯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狡诈的心,不然就他这付态度,早死过一百次了。
这么多年来,古北秋能屹立不倒,正是粗野嚣张的姿态骗了所以小觑他的人,都认为他长久不了,可他偏偏就顺风顺水。
“大佬,这次的事,怕要有些麻烦,姓楚的毕竟是沪城大员之一,在京城也是有些人脉的,02届有可能再进一步,就算不在沪城挪正,也可能转任到江浙或某省被提起来,我们硬要这么搞,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可能,不值啊,万一触怒了上面。青红也扛不住啊,江浙会就是前车之鉴。几乎崩于一夜之间。”
“江浙会那是得罪了大半个同道才分崩的,官面上都没伸手,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你不要搞混了。”
古大佬咧着嘴,纠正着师爷老庞的说法。
老庞是个五十来岁的半老朽,人瘦点,但精神,还是老旧唐装打扮。深色暗团花的长袍,雪白的袖儿外卷,那叫一个有范儿,他把自己当旧沪时期的大亨了。
不过能成为古大佬最信任的狗头师爷,他也确实有亨的资格,没个几千万的身家,那算白瞎了。
老庞皱了皱眉,道:“大佬,今时不同往日呀,而且我们面对的敌手。不是道上人,赶上来一阵风儿,就怕不好应付不是?”
古大佬撇着嘴。一脸不在乎,但沉吟不语了,他比鬼还精的一个人,能不明白形势?
每当他装深沉不言语的时候,老庞就知道自己的劝解起作用了。
古大佬把雪茄搁进考究的烟灰缸中,双手搓了搓脸,“那依你之见呢?”
“大佬,我就是觉得这事蹊跷,结案太快。楚某人真的不追究了吗?大佬你信吗?”
古大佬自然不信,所以这几天才撒开人马四处找顾飞。要把这个知情人灭口,不灭了顾飞。他是坐卧不宁啊。
“当务之急,先把姓顾这个小赤佬解决掉,别让人家摸上来,其它的,我们慢慢解决。”
“顾飞的妻儿在咱们手里,他投鼠忌器,就算给抓了,也不敢胡乱开口说什么,除非他想他的妻子和儿子下黄浦江,没人比他更清楚我们青红的规矩。”
而顾飞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不回家一个人跑了,在佬们要做姿态,就不会灭他妻小,反而是他自己送上门去,肯定是有死没生的,他跑就对了。
“玛的,这小赤佬跑的够快,算精明,这么几天都没逮到他,当初谁找的他去办这趟事?”
“正因为他精明,才找他办这趟事,谁知十拿九稳的事,被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小毛崽子给破坏了,咱们的人盯着他们的,那坏事小崽子有个姐姐不错,我这里有照片,大佬你若有兴趣,我就弄她来给你玩,也算出口气。”
老庞从随身的夹包里,抽出几张照片来,递给了古北秋。
他还一边解释,“这三张是坏事小子那个姐姐,我们的人在医院里监控里搞出来的,和她一起的妞儿也不错,屁股很翘哦,大佬,哈哈,这两张是姓顾的女人,现在就在我手上,韵味很足的花信少妇,二十六七岁,奶大腚圆,以后给大佬你当内侍好啦!”
老庞把话题转移到女人身上,古大佬就知道姓顾这小赤佬是他这边叫人找来做事的,自己等于问责,他插科打诨,就是想自己不追这个责任。
事实上已经这样了,再追责谁找的人也没意义了,就是一刀把老庞剁了,他也给你交不出顾飞呀。
古佬心里都有数,嘿嘿一笑,“能弄就都弄来喽,你知我做什么最有兴趣嘛,小赤佬的事,你尽快摆平,活要人,死要尸!”
“大佬放心,我已经安排最得力的人去办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另外有一个事,沈佬的闺女,和那个小秃子接上头了,似有些异动。”
“你判断小秃子盗走了陈氏的龙虎令?”
“只是猜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陈放身上摸走东西,江湖上传闻,只有‘千手观音’可以。”
“那就盯紧喽,龙虎令价值巨亿,足以使我们动用全部力量呢。”
“好,我会盯着这两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