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却伸脚踢了下刘坚的小腿,瞪秀眸道:“别没规矩啊,叫舅。”
“哦,舅!”
刘坚极度无奈,小姨坚持,他也不敢不听。
这一声舅叫的,玲子二哥一哆嗦。
“哎唷,麻死我了,这叫啥事呢?得,你小子别叫我舅,咱俩全当不认识,叫‘喂’也行啊。”
反正玲子二哥是坚决不接受这个叫法,被一个站在一起一样高大的年轻人叫‘舅’,他感觉自己老的快死了似的。
这时,小楼里又跑出一个美少女来,看上去和玲子差不多,那漂亮就不用说,居然也不比玲子差多少,目测,几乎和邢珂罗莠有的一拼呀。
这位,肯定就是小姨的亲姐姐了吧?
“姐……”
“玲子,你可回家了,姐想死你,这是谁呀?好帅气的说。”
刘坚的确是相当帅的那种,而且他有年轻人没有的成熟气质和稳重,那双眼眸最是吸引人,深邃的让人看不透,都不知藏着多少智慧。
一般年轻人的眼睛是最藏不住事的,你心里想什么,或是什么样的心境,从眼神里就表达个差不多了,大人们很容易从你眼睛里看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但是刘坚的眼睛只会让你看到成熟和自信,别的什么都不显示,想探测他心底的东西。你就只会感觉到他的深邃。
此时,玲子又一脚踢到刘坚小腿上,“叫人啊?”
“哦,姐,阿不。姨……”
噗,玲子她姐噗哧就笑了起来,“我这到底算什么呀?姐?姨?不过,姐还能接受,姨就算了,我可不象那么老。”
这对兄妹立即给了刘坚强烈的好感。这就对了嘛,咱们都差不多算是同龄人了,叫什么舅呀姨呀的,你们怎么当得起?真折了寿可就得不偿失了。
问题小姨真是当惯姨了,从刘坚一出生她就是姨。当了十五年了,所以,坚子要叫她‘姐’?她真的接受不了,那还不如叫名字舒服点呢。
“嘿,那感情好,姐,我看就叫姐,我小姨这个人吧。有点古板,有点跟不上时代,大家都是年轻人。她非要在咱们之间弄出一个有代沟的称谓来,这不叫人难受吗?”
刘坚觉得这兄妹俩都好说话,就直接攻坚他们,只要他们同意自己的观点,小姨那里不是问题,她现在是在装呢。恨不能和自己关系正常化。
果然,陆秀玲假装无奈的翻白眼。拎着脑白金往家里走,不理刘坚了。
玲子二哥极度认同刘坚的说法。
“这话说的有道理。就这一个小小的称谓,还真能划出一道代沟来,不管他了,你以后就叫我哥,或直接喊名字,我叫许绍勇。”
那大美女也主动的道:“叫我姐也行,也可叫名字,许绍芬。”
“嘿嘿。勇哥,芬姐,我叫刘坚,你们叫我坚子或小坚都可以的。”
叫人家名字是不可能的,这都‘小姨’的哥和姐,不坚持让你叫舅和姨已经很给面子了,别想得寸近尺。
“客气,客气,来,进家。”
许绍芬也从刘坚手里接过两盒脑白金。
这东西一共买了八盒,八同发,数字吉利嘛,这年头儿人都喜欢这个,7或4是大家都想规避的,但到了十年之后,7和4都被人追捧,7能代表‘起’,不一定就代表‘气’。
许绍勇也帮刘坚拎脑白金,他笑道:“来就来嘛,还买这些东西,过于客气了。”
进了家,还有保姆接了东西,是个中年妇女,并朝刘坚打招呼叫少爷呢。
弄的刘坚挺不少意思,心说,我来了这种豪门,哪有当少爷的资格?
许绍芬说,“这是我家保姆,林姨。”
“林姨好。”
刘坚就叫问候人家,这是应有的一个礼节。
林姨答应着,并收拾东西进了里面。
看样子,陆秀玲经过这四年也融进了这个家庭,因为许氏兄妹的个性,并不难处,对于他们丢失了多年的妹子肯定是坏不了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但是陆秀玲过不了她自己这一关,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有时候还是很拿心的。
房子是上下两层的格局,平米也较大,布置上简朴,素洁,有古色古香的味道,也有旧时代的影子,和刘坚昨天看的别墅不可同日而语,虽说从规模上看差不多大,但是装饰风格就能给人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很快,保姆林姨给沏了茶上来。
许绍勇也招呼刘坚在客厅落坐,家里没大人,他就是主人,当然要待客了。
据说这位二十四岁的许家二少,目前就读于华夏国防军事学院,家里安排他走这条路,而他大哥许绍德已经进入基层政府了,而且是正科实职。
许绍芬现在就读于京*学院,她未来的归宿是两院,法院或检察院,这也是家里的安排。
他们要做的就是把书念完,把文凭拿到手,其它的事就不用他们操心。
包括陆秀玲在内,给安排去读工商行政管理,她不需要拥有专业技术,她只需要掌握管理能力就可以了。
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高官家族的产业也逐步剥离,包括为官者家属都不允许搞商业,说怕官权私用,假公济私先肥了自己,所以当官的都要撇清出来,这时就两个选择,要么弃政从商,要么从政弃商,想两者兼并,那就得另想办法了。
没谁愿意放弃家族的一些优势,陆秀玲却正好成了许家能应运在某些方面的筹码。
哪怕许家那点旧产业,实在不怎么样,但他们也不想放弃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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