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珍出现在女儿卧房门口时,门没有关。
床上面的一幕她虽已知道,但当亲眼看到时,还是觉得那么震撼。
邢珂就骑在刘坚身上。
蹬蹬蹬,刘玉珍快步入来,至床边时,扬手就给给了邢珂一记耳刮子。
啪的一声,打的十分响亮。
实际在她出现时,刘坚就傻眼了,这时他就知道,邢珂的疯狂和她母亲有关。
因为刘玉珍出现甚至到走进来,邢珂就没有停下她的动作。
直到挨了耳刮,泪水汹涌的邢珂才窒了一窒。
她手抚着被老妈抽的脸,目光狠狠盯着她。
刘坚凌乱了,闭着眼把头扭到另一边去,吓的那条腿都软了。
这母女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我卷了进来?
“妈,我是你女儿,你可以我就可以,不是吗?”
这是邢珂挨完打说的一句话。
刘玉珍的手在颤抖,一句话也没说,扭身就走了。
然后邢珂就扑倒在刘坚身上呜呜哭起来。
其实她不是心疼自己挨打的脸,而是在心疼破碎的家,谁都以为她生活在多幸福的一个家庭中,可实情让人不敢想象。
这是邢珂哭泣的原因。
下午,奥迪a6离开了西梁,上了回福宁的高速公路。
在车上,邢珂软软横躺在刘坚的怀里。
刘坚把臂弯让邢大小姐枕,她娇躯横卧在后座上,脸上的痛苦神情已经淡了许多,有些事早就发生了,今天只是证实,也是向母亲表达了自己不满的态度。
也许这一次摊牌是个好的开始,至少母女之间不需要向对方再隐瞒什么。
邢珂心中其实一直就在乎母亲对自己的看法,至于父亲,很少关心她,哪怕她想得到父亲更多的关爱,但好几年前父亲就对自己很淡陌了,后来邢珂知道,原来父亲有了别的女人,也和那个女人有了孩子。
表面上,邢珂把这些事压在心底,但这些事不可能不对她造成伤害,藏的越深,伤的越深。
一路上,邢珂只枕着刘坚的大腿假寢,后来真的睡着了。
后来,她侧卧着,搂紧刘坚,身子蜷成一团,就象受了伤害的小孩子一样。
这叫刘坚心里感觉到真切的疼。
直到下了高速,进入福宁市区,邢珂才醒来。
“到了吗?”
“嗯,进市区了。”
刘坚手轻抚她的俏脸,一眼窝子都是心疼的神色,“好点了吗?”
邢珂的脸就枕在他那里,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形态,她露出迷人的笑容,脸还轻轻晃动,似乎在挑逗呢。
这一下刘坚也无声的笑了,然后看到邢珂伸出舌头上下舔嘴唇。
刘坚没忍住俯下头去亲吻这妖精。
浅吻即止,邢珂玉手在他肩头轻拍,然后轻声道:“我没事。”
“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可不可以知道?”
两个人耳语,嘴巴都贴在对方耳朵上。
邢珂更细声的道:“你说我要是在外面养个小白脸儿,会不会叫你知道呢?”
“我不就是你的小白脸儿吗?”
“你太没用,都给吓软了。”
想到早晨的荒唐的事,刘坚不由苦笑,这以后怎么和珂妈脸对脸呀?
“唉,珂姐,我以后都不知怎么面对珂妈了。”
“你倒不用担心这些,我妈才没那么传统,恰恰相反,她的个性和强势,以及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注定比我们走的更远。”
“我艹,不是吧?”
“我妈的事,她以为我是听谁说的,其实晚亲眼看到的,本来我们分居在两地,隔周可能回去一趟,有一次我想给老妈一个惊喜,所以半夜跑了回去,结果是老妈给了我一个‘惊喜’,你猜我看到什么?”
“呃,什么?”
“你眼里那个端庄圣洁的珂妈刘玉珍,正在和一个比她小十一岁的男人滚床单,我当时都懵了。”
刘坚眼瞪的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邢珂继续在他耳边道:“正如我妈今天对我说的,那个男人方方面面都很棒,滚床单都能滚三四个小时,吃了伟.哥也没这么厉害呀,然后我在书房发现溜冰的器皿。”
“你是说一种我们内陆还十分罕见的毒吗?”
刘坚知道是毒中之王的‘冰’;但在他记忆中,国内07以后再大量出现,99年的现在太罕见了。
“是的,你居然听说过?”
“哦,我只是无意翻到抗战一些书籍发现的这个东西,早在三四十年代,这种东西就出现在倭*队里了,是吧?”
“没错,很早就了,只是内陆一直没有,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能通过特殊渠道弄到那玩意儿,你大该不知道它在另一方面的作用,伟.哥和它比就是渣渣,它的作用延续48小时以上,尤其体现在男人做那件事上,连续三四个小时一点也不夸张。”
“你是说,那个家伙用这种东西?”
“我妈有钱,养得起他,我担心的是怕他把我妈也拉下水,那玩意儿的后遗症很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