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邢珂起的较早,以锻练身体的名义溜到了房前的绿化花圃。
然后就掏出手机先给罗莠打电话。
“喂,贱莠,你起来没有?”
“姐姐我一夜难眠,脑海里想的都是你和刘坚滚床单的画面,你没有叫我失望吧?”
“你去死吧你,我有你那么yd?”
“少装啦,你要不比我骚,我跟你姓,嗳,说正格的,有吃掉他吧?反正这次我是落下风了,我认,说说呗。”
“贱莠,你人如其名,我必须承认这方面你胜过我,好吧,我也和你说正格的,我妈来了,中午过来我家吃饭,关于坚子炒期货的事,我都推到你那个基金经理头上了,你别给我说漏了嘴,不然我要不把坚子拴我裤腰带上,我就跟你姓。”
罗莠却咯咯笑起来,“威胁我啊?怕阿姨知道你勾搭未成年小屁孩儿吧?”
“我懒得跟你废话。”
“骚珂,我怕我说漏了嘴,你说咋弄呢?”
“你少来这套,你到底要怎么样?”
“周六我和坚子回京,你不准跟。”
“你做梦,这事没得谈。”
“那我说漏了嘴,可别怪我。”
“你说漏试试?老娘不和你和断交,给一万个人.骑。”
“行,算你狠,骚珂!”
“废话那么多,记得叫卢静一块来。”
邢珂说完就挂了线,这么恶毒的誓她也敢发,可见这决心有多坚定?
线端的罗莠也为之苦笑,看来这事是没商量了,不过,你跟着又怎么样?坚子这么有经济头脑,我勾搭定了,不争这口气,也争这个人啊。
昨天都一吻.定.情了,邢珂更不会漏空子给罗莠,虽说千日防贼不现实,但至少要抢在她前面给刘坚打下自己的烙印。
就算将来刘坚真的被贱莠勾.搭上,贱莠也只能涮自己的味儿,哼!
也不是邢珂不信任刘坚,她很清楚男人都是什么德性,从一而终的好男人不是没有,但自己未必能碰上,碰上也未必就是合自己心意的,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有得必有失,老天爷总是公平的,抛却幻想,面对现实,才是人生的态度,过于理想化,得到的只会是更多的失望。
挂掉罗莠的电话,又给刘坚拔过去。
“中午来我家,我老妈在,说要认识你。”
“不是吧?姐,你这么快就让我见丈母娘了?”
刘坚的声音有点惊喜。
这边邢珂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压低声儿道:“你想多了吧你?昨天咱俩在树底下说话,过来一辆车,是我妈的车,送走你我才看见,倒霉死了呢。”
“啊……那我会不会被严刑拷打啊?”
“叫你来吃饭的,总之,别流露什么来,我老妈可没准备接受她闺女的姐弟.恋。”
“看来咱俩选择的是万里长征啊。”
“你后悔的话就滚,我很愁自己嫁不掉吗?哼!”
“都被我亲.了.摸.了,你哪有脸把自己嫁给别人?”
“小混蛋,你等着我收拾你吧,11点前必须过来,来迟了,杀了你。”
邢珂挂了电话,也没心思锻练了,就往回家走。
……
刘坚从爷爷家溜达出来,才八点来钟,离十一点还有三个钟头呢。
孟阳那小子也因自己这两天行踪不定,没来找他。
去了孟阳家叫他出来,孟阳才问,老大你这两天忙啥,我都找不到你人。
刘坚就说领着人去矿上办了点事。
“对了。阳子,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多练练功,去我爷爷家,他不传你坤武拳,也会教你一些奠基功夫,我和我爷爷说了,入冬后送你去部队,就近,去我舅舅的部队。”
“真的啊,在哪?”
“矿务局这的106团,是陆师的特战团,尖刀部队啊,你基础不差,肯吃苦的话,这将来是你的一条出路。”
“老大,别的我吃不了,吃苦就没问题。”
“葛平东那小子,你问问他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有就一起跟着练,当兵也算他一个,没有就算了。”
一方面刘坚对葛平东的前世挺同情,一方面也是给孟阳拉个伴。
光是走两个兵的问题,一定是难不住四舅的。
“成啊,老大,我去说服那小子,他学习比我也差不了多少,高中没得念了,当兵也是条出路。”
“嗯,你去吧,我给你留个手机号,有事你打我电话。”
刘坚就将手机号告诉了孟阳,他用心记了几次也就记住了,然后飞奔去找太平店的葛平东。
往着孟阳离去的方向,刘坚想起了苏绚。
他不知昨天和邢珂的一.吻.定.情,将来能发展到什么程度。
但是叫他就此放弃苏绚,刘坚是真心舍不得,脑海中一但浮现出苏绚楚楚动人的秀脸,他的坚心就软.成了面条。
还有就是这两天接触的罗莠,非常优秀一个女人,要说刘坚没点想法是哄人呢。
这时他为自己龌.龊的不忠,而感到羞愧。
但这种羞愧和失去任何一个他想得到女人来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吧,这就是无.耻。
无.耻就无.耻,那又怎么样呢?
老子重活这一回容易吗?
无.耻就无.耻了,总得对得起自己吧?总不叫苏绚觉得自己负了她吧?
哦,当有一天她发现自己和邢珂有腿,还是会认为自己负了她。
发现就发现了,挨抽就挨抽,总得先爱过吧?
她还能把自己怎么着?随便啊,杀剐存留,老子皱皱眉头不是我老妈.养的,能啃了我还是能吃了我?
有这样无.耻心思支撑着的刘坚,顿时就觉得轻松了好多。
然后他就一路溜到了太元店去,更直接去敲苏绚家的门。
这个时间,苏绚父母肯定不在家了,都是工人,不是礼拜天,没有休息在家的可能。
果然,出来开门的是苏绚。
未工门前先问是谁,丫头挺机灵的,不会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