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被动防守，不过明显比上一次防的久了些，好像已经摸到了一些属于自己的门路。

当然，好一些也只是好一些而已，结果还是败北。

“不下了！”围棋刚结束，柳老爷子一拍桌子，有些生气的道：“秦小子，你回去吧，涵雅不会跟你走的。”

秦轩纳闷了，“老人家，这刚下了两盘。虽然都是我输了，但后面还有那么多棋类，我也不是输定了吧。”

“你还要跟我下？你侮辱我，还没够了？”柳老爷子的怒气更大了。

侮辱？

秦轩听的一惊，立刻道：“老人家，我是来接涵雅的，哪敢侮辱您？您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你还知道为了涵雅那丫头？”柳老爷子哼了一声，气呼呼的道：“别以为我老了，就看不出来。别以为你棋术造诣比我高，我就看不懂。告诉你，我柳云飞活了八十多岁，就没人敢下棋让我。你要有那个能力，就算杀的我片甲不留，我也不会皱一个眉头！”

秦轩听明白了，原来柳老爷子以为他下棋故意放水了。这可真是冤枉他了！他也不过刚刚找到门道而已。纯实力的碾压，对柳宗平可以，因为差距很大。所谓一力降十会。

但是，对柳云飞不行。实力相差不多，经验是最关键的东西。

不是他想让，而是真的赢不了。

可是，他偏偏还没法解释。

怎么解释？说他刚学会，没什么经验？闹呢！刚学会就这么高的造诣？天才中的天才也不带这样的吧！

没办法，秦轩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人家，您误会了。这下棋，是我小时候学的，已经很多年没碰了，刚上手还有点生疏，等我适应适应就好了。”秦轩也只能这么说，顾不得别的了。

“小时候就这种水平？”柳老爷子怀疑的盯着秦轩的眼睛，想要看出点什么来。这种程度的选手，就算是国手从小培养，也达不到这个地步。这秦小子就行？偏偏，他从秦轩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欺骗和隐瞒。秦轩的眼睛，清亮，透彻，没有一丝杂质，就跟一汪清水一样，能感受到的只有真诚。

“行，我就信你一回。之前那两局不作数，重新来，别说我倚老卖老欺负小辈。”说着，柳老爷子又拿回了象棋，摆在中间，“咱还是下象棋，不算输赢。什么时候，你说你状态找到了，咱们再正式开始。”

“老人家，这可不行。您体力有限，下到后面，您没体力了就……”秦轩想说继续下也没关系，他能赢。但是，那么说，多少有点狂傲的意思。

“有什么不行的，我给你当陪练，还不够格啊。来，赶紧的，开始。”柳老爷子有点吹胡子的意思。

秦轩立刻闭嘴。

不得不说，秦轩的学习能力很逆天。又下了两局，他的实战经验就提升了一大截，而且把柳老爷子凶猛刚烈的打发给学了个七七八八。

“行了，这一局正式开始。在陪你练下去，我这点绝活都被你学去了。你小子学的倒是够快的。”柳老爷子也注意到了秦轩的变化，相信了秦轩之前的解释，手生。

象棋局，重新开始。

秦轩上来一手十分常见的当头炮，柳老爷子也跟着普通了一回，把马跳。

拱卒，出車……

接下来，柳老爷子可没有一点留手的意思，仍旧跟之前一样，一路穷追猛打，高歌猛进。

秦轩也依旧是防守姿态，不过比之前的手法，成熟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