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好心”的给了个提示:“容儿曾给他买过一个糖人。”
糖人?玉容手中柳枝儿一竖,道:“你是说那个黑衣黑面纱还戴了斗笠的男子?”她对这个半路杀出来想抢约翰糖人的男子可是颇有印象。
容远点点头,道:“正是。玉王爷尚不知道。”
“他长的可好看?”乖乖,这可是自己两回人生唯一的亲哥!
“屠为国曾疑心你就是玉仰止,是他现身解围。”容远笑道。
玉容吓的手中柳枝都掉到了地上:这话,岂不是说,他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为何不告知父王…”对于当年之事,玉王爷一直很是自责,若是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在世上,虽是玉王妃之事尚未明朗,心中大概也会欣慰很多。
容远摇头一笑,不置可否。玉容正是纳闷,却被他牵手进了房门。他从桌上拿出一叠信纸递给玉容,玉容将信将疑的接过来,看完后确实一脸震惊,道:“我只是想到玉王妃与涅槃的瓜葛牵扯不浅,却未曾想是这么一种想脱离也脱离不了的干系!如此来说,哥哥现在果真是不适合出现在父王面前的!”
她说完便将信纸收了起来,只想着快些去北燕跟玉王爷一行会合。
容远知她心急,却也是温声闲聊,只安排好了第二日往北燕去的相关事宜。玉容这才记起凤麟的玉佩还在自己手中。凤麟这少年倒也是乖巧,每日便在迟青衣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这几日许多的事情波折他都看在眼里,却是连问都没有问一句。
这晚玉容拿了玉佩和容远一同去他房中,凤麟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玉容便将玉佩放到他面前的桌上,笑道:“看看可是这块?”
凤麟的眼神一下便亮了,他郑重其事的将玉佩捧在手里,眼泪险些滚出来。
玉容又道:“我们在西胡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如今你的玉佩既已寻回来,是不必再跟着我们了,可是你姐姐凤凰在北燕,我们此番去,正是要跟她和我父王会和,你可要同行?”
凤麟拿了纸笔,写道:凤麟感激不尽,愿随同前行!
“既是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罢,明日一早便要赶路呢。”玉容冲他笑了笑,拉着容远便出了房门。
她坐在凳子上晃着腿,任由容远给她梳发,忽而仰头去看他,问道:“我哥哥现在在哪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见我父王?”
“他在庙中。”容远选择性的忽略了后面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合适的时机什么时候会到来。
“哥哥可是对父王不寻他一事心怀芥蒂?”玉容偏了头,问道:“他为何回去当和尚?”
容远哭笑不得,一一回答道:“你哥哥也是那日在街上见了你,才发觉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亲人。他只是当了和尚的徒弟,并非是去做了和尚。”
玉容这才放了心,应了两声便消停了。容远对她很是无奈,他怎么觉得这小丫头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