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夏王后,也有几分受宠若惊。
随着内侍走入客堂,夏王后抬眼看到了坐在上座的豫王妃,一位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女子。
夏王后敛了敛袖,向宓月施个平礼,“王妃安好。”
宓月现在不仅是皇朝的亲王妃,到了豫国成立王廷后,将是豫国的王后,夏王后一点也不敢怠慢。
宓月已站了起来,回了夏王后一个礼,并走下来,亲携了夏王后的手上去,“王后娘娘太过见外了,请上座吧。”
上面早已备好了夏王后的座位,与宓月并座。
夏王后身后的贵夫人进来,不敢抬头直视贵人,只听到一道悦耳温和的嗓音,听在耳中甚是舒服。
王世子妃听着这熟悉不过的声音,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到豫王妃的真面目,哪怕早有了准备,仍控制不住发出了一道惊呼声。
旁边的庆国公夫人连忙拉了下女儿的袖子,提醒她莫失了礼数,王世子妃这才猛然回神,跟着众人上去行礼。
夏王后已看到了儿媳的失态,心头咯噔一跳,连忙朝宓月望去,生怕惹宓月不快。但见宓月笑意连连,没有丝毫不高兴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
待下面的人行完礼后,夏王后一指王世子妃,对宓月说:“这是我那没见过世面的儿媳,王世子妃杜氏,她第一次见皇朝来的贵人,方才失礼之处,还望王妃莫见怪。”
又对王世子妃说:“过来给王妃赔个礼,多听听王妃娘娘的教诲。”
王世子妃不敢在这场合下与宓月乱认亲,连忙上去赔罪,却被宓月止住了。
宓月笑道:“王后娘娘可能不知道,我与阿兰早已认识,还曾以姐妹相称呢。”
这话一出,上至夏王后,下至夏国众贵夫人,全都愣住了。
夏王后先回过神来,带着不可思议问:“王妃娘娘不是在说笑吧?杜氏从生在夏国起,不曾离开过夏国,怎么会与王妃娘娘结识的?”
王世子妃见宓月不忌讳曾经行过医的事,也笑道:“母后,您也听过豫王妃的事迹呢。”
“可不是。”夏王后笑说:“王妃未出阁时,在楚国就已名扬天下,乃我女辈之荣。”
“母后,我说的并不是楚国宓大小姐的事迹。当然,楚国的宓大小姐,名声远扬,的确是令女子向往。”王妃子妃带笑地看向宓月,说:“豫王妃曾经救过我一命,当时若没有豫王妃出手,只怕这世上已没有我杜润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夏王后听得糊涂了,不解的目光看了看王世子妃,又看了看宓月。
堂中的众夫人也都满头雾水,就连庆国公夫人也大惑不解:女儿唯一一次有性命之忧的,就是前两年的事,可前两年没听说过女儿与豫王妃有交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