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素珍解释说道:“这是女儿送给他的。”
李兆廷亦说道:“正是,这是冯家小姐赠于我赶考的银子。”
“哼!我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冯老头一脸无耻,问那群凶恶的家丁:“李兆廷偷我冯家银子,你们是不是都看到了?是不是人证物证俱全?”
一群家丁都露出奸相来,奸笑道:“没错,我们都是证人,亲眼目睹李兆廷进了冯家后院,偷了银子。”
“父亲!父亲,您不能冤枉李公子。”冯素珍哭得十分悲惨,“您不能冤枉好人!李公子还要上京赶考,不能去见官!”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不孝东西!”冯老头一巴掌把冯素珍打倒在地,叫嚣道:“他还想赶考?赶狱去吧!来人,抓他去知县衙门!”
冯素珍去拦,冯老妇已带了几个婆子过来,要将冯素珍拖回后院。
戏台上,书生李兆廷被凶恶的家丁拖着,娇弱小姐冯素珍被凶恶的婆子拖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奔力挣开恶势力,双手握在一起。而那些凶恶的家丁婆子又狰狞着脸冲上来,将他们生生地扯开——
“李公子——”
“冯小姐——”
李兆廷与冯素珍本握在一起的手,在恶势力的强迫之下,慢慢地松开了。
“不要!不要伤害李公子——”
“冯小姐,是小生连累了你——”
台上演得生离死别,台下观众已看得热泪盈眶,帕子不时抿着眼角,逐渐哽咽。
“太可怜了,这对有情人太惨了。”姑娘们早已泣不成声。
就是见多识广的夫人也被剧情所感染,眼眶发红,为这一对苦命鸳鸯惋惜。
相同的是,她们都恨死了拆散有情人的冯家夫妻。
冯家人将李兆廷送到衙门,知县竟审也不审,就将李兆廷投入大狱之中。
原来,这位知县与李家有仇,李家就是知县害死的,李家的钱财也是被知县给暗中夺了去。
知县为防李兆廷查到真相,借着手中权力,让李兆廷坐实了偷盗罪名,并且还要想法子定李兆廷死罪,让李家满门皆亡。
正当观众为李兆廷的命运感到绝望时,那位情义双重的奇女子冯素珍得知此事后,做出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大决定,她要代李兆廷上京赶考,要为李兆廷洗清冤屈,要为李家父母报仇雪恨。
在丫鬟的帮忙下,冯素珍从锁住的闺房逃了出去。
冯素珍拿了一些可以典当的首饰,女扮男装,走上了前往皇城的道路。
戏演到这里,夫人小姐们都激动极了,正要坐等冯素珍一女子如何金榜题名,为李家伸冤时,所有的演员都走上了戏台,向大家三鞠躬。
长阳王妃正看得入迷,不解此意,问宓月:“这是什么意思?演啊?怎么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