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如往常一样，但要是姜瑟在正常的灯光下注视着他的脸。

便会发现少年极力克制的感情就要喷薄而出。

那种压抑的，灼热的感情。

姜瑟回过神来“很好听。”

说完，又有些惋惜。

“如果你可以加入娱乐圈就好了。”

段肆言眨眨眼，眼中的情愫被隐藏了起来，一点一滴的汇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姐姐希望我去？”

姜瑟诚恳的点头，段肆言这般嗓音，实在不应该浪费。

他就应该生在耀眼的光芒之下，享受着人们的热爱。

“那我便去吧，这样就可以跟在姐姐身边了。”

少年后半句话说的有些轻，又有些悠远，就好像自己在和自己对话一样。

她所希望的，他都会满足她。

姜瑟没有听清少年后面的话，只听到少年说他要加入娱乐圈。

姜瑟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姜瑟继续和段肆言聊了一会，给他灌输了一堆思想。

段肆言嘴角噙着笑，耐心的听着她在那诉说。

等姜煦来了，姜瑟这才结束了自己的洗脑行动。

“阿言怎么在这？”

姜煦也有些惊讶。

“路过。”

段肆言淡淡的出声，姜煦点点头，也不多问。

“姐，我们回去吧？”

姜瑟点头，两人和段肆言道别后便走了。

*

姜瑟和姜煦回的是万水华府，姜煦将车停好，便去开门了。

“姐，明天发还是今天发？”

姜煦拿着手机，询问道。

他早就联系了好几个大v，就等着暴露姜漫漫之前所做的那些事。

“明早再发。”

姜漫漫现在，一定会惊慌的睡不着觉吧...

让她在慌乱中度过一夜，明早，才是最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