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残情毒爱_分节阅读_20(2 / 2)

总裁,残情毒爱 戚惜 1863 字 2022-10-03

想到这里,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深入她紧致的狭谷之中了,攫取着属于她的甘露,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墨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狠戾,倏地,勾住她腰肢的那只手臂猛然一松——

“啊——”

扑咚一声!伴随着那声娇呼,蔷薇愣声向后直落落地倒下!

纤细的背部磕到冰冷的地板上,雪白柔软的臀部受到撞击,脑后根亦被无情地碰撞,闪过眩晕的星星,痛到她龇牙咧嘴!

第七章:残忍的游戏 03 浴室里的痛虐(3)

先前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已经完全麻痹,因为这仰面的摔倒,来不及收回那弯曲成九十度的双腿,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大腿直直地压在小腿上,从九十度直接合为零度!

我保跟跟联跟能。她几乎听到膝盖骨嘎吱一声,如同断裂一般的痛感,逼得她眼泪直流,随着那脸庞上凌乱不堪的发丝,滴落入地板上,晶莹剔透,却无法诠释她的悲哀。

冰冷的地板,灼热的痛感,交织在一起,无情地啃噬着她脆弱的肌肤,贪婪地啃咬着她纤细的骨骼,好半晌,她摔得根本动弹不了。

“啧,怎么这么不小心?摔成这样,可真是惹人心疼呢!”

他轻柔地说道,眼眸里却是戏谑的神情,仿佛看好戏一般,她越痛,他就越痛快!

修长的手指亦在他松手的那一刻,从她体内随之滑出。

她摔倒在地,仰躺着身子,胸部剧烈地起伏,喘着粗气。

大腿笔直地压在小腿上,膝盖骨没有任何预兆,瞬间被拉伸到最顶点,不用想象都知道会有多痛!而她之前叉开的双腿,此刻如木偶娃娃一般,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眉眼微垂,他的黑眸便望进她大腿张开的黑幽之中。细微黝黑的毛发,微微卷曲在两旁,中间是一道深谷的狭沟,却因为未经开采,而紧紧闭合着!

眸光里含着欲望的浑浊,他下身硬挺的昂扬就像一个探险者,早已因为那道深谷而变得兴奋异常!

“我的小s货,不得不承认,你的狐媚功夫真是一流!即便是摔倒,亦不忘张开腿来诱惑我……”

他嘲弄,手指上还沾着她的蜜露,邪恶地划过她细致的颈项,再到柔软的酥乳,在见到她胸口那圈红色的齿印时,他的眸光顿了一下,唇角一撇,那是属于他的印记,他独‘宠’于他的印记!直至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条透明的印痕,连声叹息,小婊子就是小婊子,从外骚到骨子里!

不是……不是这样的!蔷薇在心里呐喊,疼痛感似锥心刺骨般难受,痛到她眼眶潮湿酸涩,滴出的泪水与汗水混合进发丝里,他都看不见……他也不屑看……

“不……”她艰难的哽咽声,呼出口却变成最婉转娇软的呢喃,她的身体好痛……那种痛让她想起去年的夜晚,玻璃碎片扎肉的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

“不?不要?呵呵,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他阴鸷的冷眸中碰撞着火光,双手支起她压痛到麻痹的膝盖,没有半点怜惜——

“啊……”

惨叫,如果惨叫可以将她心底最痛的源泉倾泻出,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可是……徒劳无功,他猛然的力度,几乎废了她的双腿!

再次,她似乎听见膝盖碎裂的声音,跟着雪白纤细的双腿失去了知觉!如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的大手摆弄、撑开,直至完全露出她的狭谷,湿热的蜜源涌涌不断地溢出……

他邪恶的手指肆意地玩弄着她脆弱的花蕊,眼眸里却没有任何温度,薄冷的唇畔还说着蚀骨的话语——

“痛?还是想‘要’的发疼?”

轻佻的笑声从他嘴中逸出,一种报复的快感让他兴奋起来,俯下颀长的腰身,他邪恶地舔咬她胸口的齿印,那么鲜明的疤痕,他真想再咬一次!因为只有清醒的时候,他才记得那种泄愤的快感,也只有清醒的时候,他才真正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任何人,是沈家的遗孤!

蔷薇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体内所有的力气仿佛因那疼痛而被竭尽抽空,消逝得无影无踪!越来越混沌的脑海中,渐渐失去影像,唯一清晰的,只有先生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却说着最令她刺骨寒凉的话语!

倏地,腹部一阵抽搐的绞痛,让本就无力再承受痛楚的她,再次揪痛起来!

“唔……”

疼痛已经让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腹部的抽绞,像是猛兽撕咬一般,她忍不住翻滚起来,无奈双腿却使不上任何气力,这一刻,她恨不得失去所有的知觉,这样也就无需忍耐这种非人的剧痛!

上帝,如果可以,请让先生放开她,周身的痛,像是毒蝎一般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髓,那痛,是无以复加的折磨,上帝……请问你听到了么?

她几近涣散的呻吟,葱白的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抓伤自己的腹部,甚至是……指甲刮破了肌肤,渗出一道道的血痕!

“沈蔷薇!该死!你在干什么?!”

终于,他察觉到她的异样,鹰隼的黑眸死死盯住被她抓伤的腹部,一条条的血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赫然醒目!

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他的手飞速地握住她那双葱白,该死,她竟然将自己抓得血迹斑斑!

“嗯……”痛!腹部的绞痛,给她带来的痛楚,无疑是雪上加霜!先生说了些什么?她渐渐听不见了,隐隐约约感觉下身涌出一道暖流,接着,她便被卷入一片黑漩之中……

“该死,沈蔷薇,别给我装死!”他低怒,游戏才刚刚开始,这女人怎么可以没用地昏死过去?懊恼地甩开她的手臂,烦躁地擦过湿嗒嗒的短发,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做事’的当口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