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一凡确是淡笑着摇了摇头,“第一就第一,何必跟别人去争论那些,你看,被人家打成了这幅样子,以后谁会要你?”
夜半红听言嘴巴一撅,鼓着大眼睛瞪着天花板,道:“我不服气,明明爷爷的华夏古武才是第一,他算什么东西,爷爷你别一直呆在家里啊,你要出去给他点教训瞧瞧,他简直太嚣张了。”
虽然夜半红说的起劲,不过叶一凡的面色却也没多少变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夜半红,“我不说了吗,武术不分界限,只在于精,第一不第一又有什么关系。”
夜半红一听连忙道:“可是爷爷你不分不代表别人不分,他已经不止一次嘲笑咱华夏的古武了,难道我们要像以前一样自恃高人一般的躲起来吗,半红记得爷爷你说过,古华夏那些怀才不遇的人都是窝囊废,自己没有雄韬伟略,就找个小山村躲起来,不闻国家大事,天天念念诗、喝喝酒,然后还被后辈们歌颂为品德高尚之人,被人们所崇尚,简直太可笑了。”
“……”
叶一凡听言有些哑口,这一下,他倒确实说不上来了,因为他之前确是这样说过,可是在这杂蛇活了这么些年,心中的热火,却被尘土也掩埋了,有时候一个人心性,在一念之间,就可能发生变化。
当叶一凡想到这的时候,夜半红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而且那个叫泰隆的,已经有好多次嘲笑咱华夏的古武了,我上台都被他揍的不止一次了,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窝在家里了。”
“说的好!”
在夜半红话音落下的一刻,这道声音已经从门外传了进来,还没等夜半红反应过来,便发现安琰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而且对方的手上,还抱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安,琰……啊!”
看着安琰突然走了进来,夜半红开始还有些发怔,不过下一刻便是一身惊叫,因为她发现她裸露的后背,正好是对着安琰的目光的,当即面色就有些发红,毕竟安琰是跟她年纪差不多的人,连忙找了件衣服就往肩上披。
不过她才披到一半便发现安琰冲她笑着走了过来,夜半红正想问他想干嘛,但话还没说出口,安琰已经随意一掌拍在她的后背上,力道用的不大也不小,就像是在帮夜半红拍背上的蚊子一般,不过这蕴含真气的一掌,也恰好将夜半红背上的淤血拍散了去。
手气掌落,随后只见安琰再次隔空甩去几道真气团进入夜半红的后没,纯白的真气绕着夜半红的血液绕行一周,下一刻便发现,夜半红的后背再次恢复到了以往的洁白,甚至一点乌青的痕迹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