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惊诧,或者说有些难以置信:“还有这等神人,能让你们尊上自愿被打劫?”
非夜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如何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强买强卖的生意做不成,如今这般不过是各取所需。”
“就是就是,其实就是谈判谈妥了,双方达成一致。”
白似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你们四个在打什么哑谜?你们说的人可是我认识的?”
她脑中将但凡能凑得上数的人都数了一遍,还真没找到这等有能耐的人。
自打上一任生死判官被逼的告老还乡之后,冥界众人才明白,原来这活儿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手握生死命簿,各方利益权衡,不是件容易事,没两把刷子只能像上一任一般举步维艰。
三位魔主各有各的心思,谁都没抢在非夜白之前说出口,个个顾左右而言他,正着反着问了好几道也没问出个名堂,白似久无奈,只得说:“罢了罢了,左右人是跑不掉的,回头本宫去看一眼便知。”
说了要去看一眼,白似久一天也没耽搁,隔日去了。
如今魔界冥界两界之中,没人不认识她的,非夜白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给她雕了一座硕大无比的雕像放在两界最显眼之处,也是她思索了许久才想起来,数年前在凰朝魔宫的时候曾收到过一尊雕像,只不过个头比非夜白的要小上几号。
要说非夜白不是比着凰朝的那尊雕的,她还不信了。
总而言之,她现在去往冥界,走的是非夜白的专属法阵,一出法阵便是往生河。
判官的住所就设在往生河的尽头,她现在不是魂魄状态,在冥河旁走路不便捷,好在有专供的冥车,将她一溜拉到了新任判官的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