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没聊妥当,白似久心想这都夜里了也懒得与花明城这死脑筋站大马路上聊,干脆将花明城抓了起来,从宫门正大门将宗祠捆了进去。
宫人们睡得晚,白似久进宫动静也大,这一套下来看呆了满宫的人。
不过看着这位上任不久却嚣张跋扈的新任长老如此狼狈的被正宫娘娘给逮住了,许多宫人心里也是暗暗解气,以至于晚些时候魔皇陛下与三位魔主回宫时,见许多伺候的宫人站在廊檐下激动着一张脸在聊天。
“发生何事了?”
非夜白一问,有人立马一五一十的说了,这位说的宫人还有些口才,将宗祠进门时的脸色说的绘声绘色,听的荼融笑弯了腰,说这宗祠算是踢到了铁板,直夸自家娘娘此举甚妥当。
白似久前脚将花明城捆到她宫门外,正吩咐了人立根杆子将他竖杆子上去,后脚就听人禀报非夜白回了宫,没过多久便见一行人来了。
来的是昨日在宗藏屋里喝酒的长老们,抬头一看上头的宗祠都痴了,有位拎着瓜子前来的长老默默将瓜子收进了袖子里。
长老们围观了片刻散了,回去路上碰上了非夜白,一个个心说尊上娶的这位王后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向非夜白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这女人也就尊上能扛得住了。
白似久在门口招呼了几波人,最后看到淡笑走来的男人迎上前道:“你回来的也真及时,正好好戏还未收场。”
非夜白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瞟了一眼天上挂着的花明城,露出了然的神色:“是他。”
“是他,你就实话实话,先前可有认出他来?”
非夜白道:“当年太祀故去后,花明城便来了我魔界,可别说,一开始真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