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们如何,瞧你们这幅狼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抓的人是你们。”
荼融脸一垮,哀嚎一声:“白殿,你可是没良心,我们仨在里头被那些个机关阵法绕得脑壳都疼,你却嘲笑我等。”
白似久被他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噗嗤一笑:“方才一缕黑烟将我束缚在了原地,随后就见你们齐齐奔向宫内,喊都喊不住。”
荼融立马指着拒鹿:“是他,是他打头追的!”
拒鹿九尺大个站在那闹了个大红脸,支吾道:“娘娘,是我的错……”
“无妨,左右宗真长老不过是见我面生,与我说了会儿话,不打紧。”
“就说了会话?没动手?”
荼融不信,虞尧也是不信,面面相觑片刻,仍是摸不着头脑。
他们印象中,这位宗真长老可是连尊上的账都不买,眼珠子恨不能长脑袋顶上,用鼻孔看人。
可宗真将他们仨调开,竟然只是同白似久唠了会儿嗑?
白似久笑着说:“真没动手,你们看,我好好的,连根毫毛都没伤到。”
她只字不提宗真所说的话,毕竟有些事太过惊世骇俗,她都没消化完,如何同他们讲?
“且不说我了,你们进去可有何发现,可有寻着秀笙和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