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真嗤笑一声:“六界史乃胜利者所书写,白上闲活了下来,任何事情皆凭他一张嘴说。陛下当年何曾修练过禁术,又何曾做出那些丧尽天良之事!”
白似久倒是觉得宗真此话有些可信度,当年围剿帝昊一事太过突然,其中有谁做了手脚,也说不准。
她说:“若是如你所言,帝昊并非那般残暴之人,他又是你主子,拜奚娥费尽心思让他重回世间,于你而言岂不是喜是一件。”
“她哪里安着什么好心!她取你真身,不过是为了承载陛下魂魄,活人为祭,龙鳞为媒,都是为了操控复生后的陛下,让陛下沦为她的傀儡,而白上闲,就是她的帮凶!”
白似久摇头:“闲哥已经死了,他如今不过受制于人,哪里能当什么帮凶。”
“不,你错了,白上闲没有死,他从一开始,就是在作戏!”
“好,就算如你所说,他从头至尾都在骗我,可他所求为何?好好的白帝不做,就为了偷懒耍滑不成?”
这宗真说拜奚娥便罢了,还口口声声说白上闲的坏话。
即便闲哥向拜奚娥透露过她和非夜白的去向,还共谋她真身,可这都是受人操控不得已而为之。
宗真见她明显不信,有些急了:“放着好好的白帝不做,自然是因为有更好的出路。你可有想过,为何拜奚娥抹去所有人对圣君的记忆,精心设计一出机关,却被你轻易破解?你修为不如拜奚娥,却能看破她法术,你又想过为何?!”
“说下去。”
“白上闲就是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