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疼的出不了声,非夜白替他们答了:“依本皇看,这是水土不服的症状。”
白似久低头看了看满满一桌被扫了大半的菜,狐疑道:“可是我这菜做的不妥?”
非夜白倾身靠近她,捏捏她的鼻子:“当然不是。这桌菜我们四人吃,唯独他二人身体不爽,定然不是菜的问题。”
白似久当机了一瞬,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非夜白吃的比他二人多,也没见怎么着。
“看来的确是水土不服。”
“……”二人简直是有苦说不出,两张脸都憋得紫红,想要从牙缝里憋出几句话来吧,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哀叫声。
怪不得,怪不得非夜白提前服了药,敢情还有这么一手。
这桌菜看着都是用珍品所做,味道也算可口,可里头究竟有多少是不能吃的,他们数都数不清楚。
一想到先前还在心里头腹诽非夜白小题大做,现在看来简直是当场打脸。
白似久有些担忧:“这得赶紧找医师来看看。”
非夜白倒是十分从容,掌心一翻,手上变出两枚金光璀璨的丹药,大小长的跟鸡蛋似的,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他一人一颗递了过去,青夙已和刑圭脸色越发难看了,齐刷刷瞪着他,想要讨个说法:这药分明和你吃的不一样。
非夜白收回手,状似不经意的搓了搓手掌。
白似久没在意,可青夙已和刑圭却看了个真切,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那手心里竟有金粉扑簌簌的落下——
这金光怕是用手随手糊上去的一层金粉……
二人颤抖着手捏着枚大金丸子,在白似久担忧的目光下,牙一咬,张嘴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