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夙已交代完,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目光唰的射向烟霞。
烟霞哼了一声,抖了抖被青夙已几乎揪秃的尾巴,那意思是我不知道,你看着办吧。
青夙已:“……”他咋就那么手贱呢,好端端的拔毛做什么。
“尾巴我赔你,彩色的。”
“跟我不搭。”
“那我赔你双倍!”
“粘上去的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多浓密多茂盛!”
烟霞歪在白似久怀里,又哼了一声:“那你把你头发全给我。”
“死鸟,你别得寸进尺!”青夙已彻底炸了锅,一个大鹏展翅跃起就要扑向它。
然而半路被人一巴掌糊在了脸上。
青夙已扭头,捂着红肿的脸怒瞪非夜白,眼看着就要炸了。
非夜白却好以整暇的端起茶盏,朝他一举杯,青夙已还以为他这是要赔礼道歉呢,结果就见茶盏嗖地一下自他指尖滑落。
“啪”,茶盏碎了。
“当面猥亵本皇的妻子,你是当本皇不存在?”
“什么猥亵不猥亵的,你竟敢将本帝说成这般……”
话说了半截,青夙已顺着非夜白的目光低头一看_——
他此刻正以一个难以言诉的姿势蹲在石桌上,面前触手可及的是烟霞光秃秃的尾巴,以及白似久的衣领。
从他这个角度——
风景无限好,只是要遭殃。
他抽了抽嘴角,一点一点收回了五指大张的手。
好家伙,差一点就要酿成大祸。
“咳,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