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恶化的迅速恶化,让刘焉不得不将抽调北线的兵力,用来抵御咄咄逼人的蚩尤的入侵,而刘焉也在心力交瘁之下病倒了。
成都,州牧府。
“裕儿……”
病榻上的刘焉无力的呻吟起来。
刘裕带着刘璋等兄弟姐妹,跪守在刘焉的床前,而当听到父亲的呼喊后,刘裕连忙上前抓着刘焉的手,悲声道:“父亲,裕儿在这呢。”
刘焉睁开浑浊的眼睛,苦涩道:“裕儿,为父没用,将这益州的大好基业,给糟蹋了到如今这种局面……”
刘裕当即摇了摇头,安慰道:“父亲,这并不是你错,祝融蚩(蚩尤)乃南蛮千年一出的英杰,当世任何人碰上都不会做的比父亲你还好的。”
“裕儿,你不用安慰为父,输了就是输了。”
刘焉脸上的苦涩更甚,道:“裕儿,为父本想像秦温那样,为自己的儿子打下一片坚实的基业,却可没想到只给你留下了个烂摊子。
如今为父怕是要不行了,裕儿你是家中的长子,这份烂摊子只能由你来接了。”
“父亲,这是裕儿应尽的责任,裕儿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刘裕无比坚定的说道,而刘焉见此,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欣慰。
“裕儿,你是为父的骄傲,为父相信你定能守住这份基业,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们,还有,一定要小心,小心刘……”
说着说着,刘焉的好似遭受了极大的痛苦,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