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莱浅浅兴高采烈的拿了东西走了,于二喜的日子却是不好过了,皇上怒瞪着他
“都是你帮她出的这主意?”
“皇上,冤枉啊。奴才之前只是为了让她进宫,随口一提,谁知她就上心了,便把这事当成她在宫中最大的事业来做。”
“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后别让她再做这些倒卖的事情。宫中人多嘴杂,难免落人口实,朕倒时护不了她周全。”昨日那元妃只是吓唬吓唬她,若是有人动真格想对付她,她一没身份,二没地位,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于二喜听了有些为难,苦着脸说:
“皇上,这莱浅浅的性格,您是知道的,她现在正干的热火朝天的,谁也劝阻不了她啊。”何况在宫中,枪打出头鸟,您今日这么公然维护她,岂止不是让她更招人恨?最后这几句,于二喜放在心里,没胆说出来。
寅肃没有再理会于二喜的话,心里在想的是,是否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让她在宫中有个护身符,而不至于受人刁难?但是这身份一时有些难,封她妃嫔都不合适宜,莱浅浅现在没有这个想法,准把她吓跑了不可。想来想去,只能给她封为御瑄殿的执掌人,只需跟他直接汇报事务,其他任何人无权过问。
某日,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整个宫中一片花海,美不胜收,大家正醉心于这美景之中时,忽听一声惊嚎,似乎从元妃的宫殿之中传来。
元妃被禁足几日,不会疯了吧?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猜测出了什么事。只见她宫中的宫女似见了鬼似的,披头散发从宫中跑了出来,嘴里喊着
“快去叫御医来。”
“快叫御医来。”
动静太大,惊扰了御瑄殿的皇上,他命于二喜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于二喜本就好奇,领了命,迈着脚步就去了。
御瑄殿里的莱浅浅却是镇定自若的连眉眼都未抬,但是她的唇角明显是上扬的,寅肃一猜即中,瞪了她一眼
“你做了什么好事?”
“跟元妃娘娘开一个玩笑而已。”
“别太过分。”
说完,又埋首在奏折之中,仿佛远处元妃的惊叫声根本没有存在。
这边于二喜去了,拦着那个有些发疯的宫女问
“出什么事了?”
“娘娘的脸,她的脸。。”宫女被吓得已语无伦次,狂奔着去找了太医来。
于二喜忍不住好奇,亲自去元妃殿里瞧了瞧。这一瞧,把他也吓得几乎腿软,只见元妃的脸上,似长出了什么东西,每条血管都暴露在整张脸上,而血管又不像是血管,反而像是一条一条的蛇盘旋在她的脸上。
于二喜当即想转身就走,但元妃见是他来,一把拽住了她,整张脸都有些扭曲
“于公公,是皇上派你来看我的对吧?”
“皇上还是关心我的。你替我跟皇上说,请他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娘娘的脸是怎么了?”于二喜实在不忍心看她的脸,手上已起了鸡皮疙瘩。
“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害我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晨一起床,脸就变这样了。”
于二喜无话可说。
这时太医也来了,见到元妃娘娘的脸之后,手颤抖的去给她把脉
“娘娘身体无恙,这脸上可能是过敏导致,不知娘娘昨晚睡前用了什么不该用的东西?”
她这一问,元妃身旁的一个宫女吓得哆嗦的哭了,元妃怒瞪她一眼,想起昨晚这贱婢是给她用了有别于往日的护肤之品,说是能永保青春,让皇上喜爱上她。
“你昨晚给本宫用的何物?从哪里而来?”
“说。”
那宫女瑟瑟缩缩的就说了,原来是她在宫中的一个老乡昨日神秘给她一小瓶药,说是让她奉献给娘娘的,可以让娘娘容颜永驻,夺得皇上的心。这宫女这几日因为元妃被禁足,总被其它宫的宫女欺负,所以想着让元妃娘娘获得宠爱,自己的日子也好过,所以昨晚才给娘娘用了这瓶药,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你这个贱婢。”元妃一巴掌就打在了那宫女的脸上,还气不过,命人拉下去斩了,好在被于二喜给拦住
“娘娘,您息怒,她也是一片好心,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老乡找到,看是否有解药,把您的脸治好才是正事。”
这一句话,元妃如梦初醒,踢了那宫女一脚
“去把你那老乡找来。”
“是,是。”宫女连滚带爬的跑去找老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