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男宠,啥好地方,别以为我愿意待。”
共康惠终究是没和该秋打起来,一溜水光,回到了自己的山头。
蔡根看到他们竟然没动手,好失望的说。
也不知道水祖和金祖那个厉害,在属性上是不是有克制。
其实刚才想跟着架秧子来着,但是目前自己的情况,不一定能用得着谁,胡乱得罪人很不明智。
“秋哥,你就应该怼那个路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你刚才要是动手揍他,我肯定帮你。
对了,咱们这算是哪一遭啊?
我是一点心理准备没有呢。
又是轮到哪个零件了啊?”
该秋被骂成男宠,心理久久意难平,即使蔡根拍马屁,也不能安抚。
“你的心坏了,当然没有心理准备啊。
行了,你也不用给我拍马屁,背后肯定跟路痴一起骂我男宠。
我都给你换心了,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实在太小瞧我了。”
心坏了?
一般人不是说良心大大的坏了吗?
这个器官坏了,比较让人误会啊。
蔡根从没觉得自己的没啥好心啊。
“秋哥,你能别这么说我吗?
整得我好像有什么坏心思似的。
只能说,给了太多仁心,心脏这个器官不堪重负,伤了心。
你看,这么说,我的形象立马就高大起来了不是?
对了,如果不麻烦的话,能跟我说说,你给我换的是什么心吗?
毕竟是我的心,应该有个心理准备。
否则以后性情大变,变成个魔头什么的,不太好吧?”
该秋一抓,在刚才埋进去黄金苹果的地方,重塑了金属,出现了一把椅子,黄橙橙的很值钱的样子。
稳稳的坐在上面,调整了好几次,好像打算长期坐下去,很有耐心。
终于,一把简单的黄金椅子,变成了一张罗汉床,该秋半躺上,找到了最舒适的姿势。
“相信你也听过,大师傅的心不是肉长的这句话。
谁的心又不是肉长的呢?
谁从小长大不是凡胎呢?
只是,大师傅的心,如果是肉长的,就干不了这个活。
不,如果大师傅的心是肉长的,什么活都干不了。
蔡根,你明白吗?”
蔡根没有说话,努力的理解起来。
苦神的工程啊,涉及的方面实在太广了。
不是单纯的铁石心肠就能概括的,如果没有一颗充满怜悯,充满爱的心,又怎么会有干工程的心思呢?
这明明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话题啊。
“蔡根,你明白不明白,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你的心,我已经给你换完了。
对,就是黄金苹果。
大师傅手里实在没有货了,全特么投命轮了,只有依靠我了。”
说到这,该秋看着苦海的方向,无奈的笑了笑。
“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跟海大伦走吗?
因为这颗黄金就是我。
如果我走了,你就凉了。
其实,大师傅不认为你会来。
我也没想到你能来。
既然你来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哎,你要是不来,该多好啊。”
该秋看似自言自语的絮叨。
直接把蔡根给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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