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不会,只是我心脏承受不住。
心舞跳一次,就要承受天地规则反噬,必然稀碎。
这样的自杀技法,会了也没有用。
心舞只有大师傅能用,毕竟他的心不是肉长的。”
从来没有想到,人心不是肉长的,会作为优势条件,蔡根真不知道该咋想了。
毕竟自己的心也是肉长的,心舞这个茬,基本不用指望了。
“对了,你刚才说,共康惠逼着我学巫舞,是为了报复你家大师傅,这是什么缘由啊?”
“啊,共康惠没跟你说吗?
从小大师傅就逼着我们跳巫舞啊。
否则如何运用天地规则?
不能运用天地规则,又怎么能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不是独当一面,又有什么资格参与大师傅的工程?
心舞我们都无法学,所以从小他就逼着我们跳巫舞入门。
这是基础技法,必须学的。”
蔡根听明白了该秋说的话,意思表达的也很明确,不就是苦神从小培养他们吗?
这算是亲传的儿徒,就是为了以后干工程培养的人才。
等等,蔡根想到这,突然感觉到不对。
“该秋,你和共康惠,都是从小在苦神身边长大的吗?
跟着苦神学艺,然后参与到他的工程?
共康惠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啊。
他说是在一次饭局上,偶然遇到苦神。
然后苦神来到共工一族,各种忽悠,才让全族参与他的工程啊。
然后苦神坑了他,偷走了他们共工一族的指路神兽浮游,所以才找错路撞倒了不周山,闯下了大祸,耽误了苦神的工程。
反正他说苦神对不起他。
你俩谁在说谎?”
该秋无奈的一笑,好像有点难以启齿。
“蔡根,看样你对大师傅的了解,真是皮毛啊。
共康惠说的就是真的吗?
也就是忽悠你,如果站在大师傅面前,他还敢说吗?
他咋没说,从小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呢?
他咋没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教他一身本领呢?
他咋没说,是如何干翻共工一族的高手当上族长的呢?
没有大师傅,他是个屁,连屁都不是。”
蔡根如遭雷劈,难道共康惠说的还有隐情吗?
“该秋,共康惠为什么骗我呢?”
“蔡根呀,很多事情,你要听出来语言背后的意思啊。
还有说话的场景啊。
其实共康惠说的也不算错。
毕竟为了他的人设,官宣的说法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设身处地在共康惠的境遇,他只能那么跟你说。
总不能当着共工一族的面说,他和大师傅是一伙的吧?
总不能说故意撞到不周山,就是为了大禹治水吧?
总不能说大禹治水,就是为了推到九九人皇吧?
当时的大环境,不容许他那么说,更不容许他那么想。”
蔡根烟都烫手了,才把烟屁扔掉。
苦神这个老阴货,果然啥事都干得出来啊。
这计中计,套中套的,有必要吗?
“该秋,你家大师傅不是天下无敌吗?
有必要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天下人吗?
就不能振臂一挥,天下共主,齐心协力吗?”
该秋失望的看了蔡根一眼,叹了口气。
“蔡根,一看你就没有干过啥大事,更没有干大事的城府。
终究是你太年轻啊,不懂人心的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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