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厚此时倒显露出和寻常不一样的成熟,言语之间,也满是理智冷静。
可见,他并非真的利欲熏心,而是真的知道自己想要需要,需要什么。
那昌伯也是为之动容,是啊,人不论想要做什么,做到了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
比如他,选择贴近天地,化身自身,修行无上天道,这是自己的选择。
过去这孩子几次三番劝说自己,不也没有动摇自己的心意吗?
“我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穷究一生,也绝不可能赶超父亲,所以,我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尝试。
魔刀惊情,就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唯一可能超过父亲的可能。”
“那北堂宿虽也于刀道有所天赋,但他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短数年时间之内,修成宗师。
他能有今时今日的修行,境界,我敢笃定,必然都是源于那魔刀惊情的造化。
他可以,我自也可以,只要,我能修成魔刀八法。”
老农再次叹息一声,这一日的叹息,竟比他过去一年叹息的次数还要多。
“其实,你想要勾连魔刀,满可以求助于你的父亲啊,何必舍近求远呢?”
薛子厚啊了一声,颇为吃惊,满是不解,
“什么,你说什么,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父亲也已经了悟魔刀八法的精要?”
这实在是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