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尉露出了笑容:“不能分田,分房安定军心,郡主这样做十分的英明。”
吕哲脸上终于有了微笑:“百将和五百主,军侯阶级以上的样品屋还没有建造。”
听到这么说,将领们有些面面相觑,季布又再次当出头鸟:“该不会又是这样的吧?”,他的意思是,没有花园、凉亭、池塘、绿荫的房屋能叫住宅吗?
身为现代人的吕哲很难理解这个时候人们对住宅的要求,不过他能看出这些人对现代式的住房根本不感任何兴趣。得出这个结论,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了,到时候可以选择成品的屋子,也可以选择地皮外加财帛的辅助。”
燕彼急忙道:“郡主,您给予什么赏赐,职就接受什么样的房子。”
随后又有数人跟着表态,把季布搞得是既尴尬又觉得自己太特殊了一些,他也连忙改嘴:“职也是这种想法。”
估计是被呛得有些郁闷,吕哲等季布话说完立刻唬着脸:“你在黔中郡还有一个责罚没有领受。”
季布张大了嘴巴:“是、是的。”,他很明白说的是武岭那一次失败的攻山之战。
按照秦国的规则,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不能以立功的形式来进行抵销,功是功过是过,因此按照军律季布会被责以一百军棍,外加削爵和降职。
吕哲在班胜之礼上已经对五百主以下的将士进行赏赐,五百主、军侯、统领的赏赐并没有当众宣布。
一群人走到样品屋的阳台,他们看着前方在狂欢的黔首们,除了季布和义兼之外的所有人都脸上带笑。
“郡主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季布刚刚说那些话的用意是想展现自己与吕哲的感情,没想到做得有些适得其反,他心里有些不太确定想:“真的是生气了?”
憋了许久的义兼频繁看向吕哲,很想问衡山郡之役自己在什么地方做错了。
注意到义兼的目光,吕哲“呵呵”笑了两声表示心情不错,这才道:“南郡目前有士卒十九万,”这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过来,“经过四个月的努力,郡内的兵器坊渐渐恢复生产,我们也新练了几个兵种。”
义兼下意识地向前走两步,想要离吕哲更近一些。
“十九万啊,是南郡差不多五分之一的人口了。”吕哲有那么点感叹:“若不是军中士卒大多出自六国人士,那对南郡的民生该有怎么样的影响呢?”
娩杓拱手行礼:“郡内口众一百三十三万,近期又迁移来大约三十万的移民,按照这个趋势为南郡增添五十万人该不是问题。”
燕彼不甘示弱地致意:“长沙郡的吴芮被我郡控制住军械来源的途径,事情进展顺利……”
吕哲抬手打算燕彼的话,对长沙郡的软性入侵才刚开始,他不想听到那些没影子的事情。
共尉看一眼恭敬退下的燕彼,这才沉声道:“我军对黔中郡的攻掠,口众捕捉数量有三十四万。”
自古以来奴隶这一类从来都不会算在户籍的人口里面,吕哲经历几战的俘虏都能算是奴隶,算上那些新迁过来的遗民南郡目前的人口数量是一百六十万。
“一年之内,南郡的人口应该到达两百万的数量。”由于吕哲的操作,南郡现在逐渐在开发轻工业,有足够的劳力比什么都重要:“军队也会扩军到二十三万。”
现场这些人基本都是统军的将领,没有什么比听到军队扩编更能让他们高兴的事情了。
“依照辅兵与战兵的比例,到时候战兵的数量也该进行扩充,初步会扩充到十万战兵,”吕哲见将领们听得入神,暗自点头,过了一会才继续说:“我对黔中郡和衡山郡的战役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只是忧虑于将士们没有累积实战的经验打不了硬仗。”
听到衡山郡之役没有什么差错义兼心里舒了口气,然后用更加不解的目光看着吕哲。
“战兵是战兵,辅兵是辅兵。新出现的兵种很多将校不知道该怎么指挥,这是我的过错。”吕哲对着义兼笑了笑,看见义兼露出恍然的表情,“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亲自向你们解说新兵种的特性、战法,有必要的话也会举行几次演戏。”
演戏对于现在的军队并不是没有过,各国在训练部队的时候经常会选择针对性的对抗,而他们的演戏除了兵器换成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替代物,打起来可真的跟对阵差不多,经常会出现士兵死亡的情况。
季布嘴唇张了张,最后忍住没说话。
看见小动作的吕哲撇一眼欲言又止的季布,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骆摇问:“你在黔中郡拉拢了多少部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