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傅西洲如今来见她,可是她感觉得到,他还是对她冷冰冰的。
她知道方才的事是她误解了他……
但是,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她连赔不是都不知道从哪说起。
梅冷不知她在想什么,她看见顾北笙一种委曲的神情,又看见傅西洲冷冰冰的模样,大约猜想二人是在冷战。
梅冷撇了下唇角。
西洲这小子,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呀。要是真不爱她,干什么这样快为她而来?
既然为她来,干什么还要对人家女孩冰冷冰冰的。
如此聪明的小子,怎么遇见爱的人就这样不上道?
梅冷控制不住想到当初牧准追自己时,不禁感叹。
或许是由于太过珍爱,因此反倒不知道怎么去珍惜跟拥有?
所以,她貌似无意的对顾北笙说:“你身上的礼服,是西洲找我定制,还和我彻夜讨论礼服细节。你不要看他一种冰冷冰冰的模样,实际上他细心起,连我全都觉的不敢置信。”
可以帮他的也唯有这样多了。到底,她也不想掺跟到别人的感情中去。
自个的爱情,还是的自个去学着握在手心才可以呀。
顾北笙听梅冷这样说,更加是讶异。
她从不知道,这件礼服花了这样多心在里边……
怪不得之前他将礼服丢给她时,还说便宜她了……
还真是便宜她了。
但是,他为什么对她的事那样在乎?难不成真爱她么?
但是,她问过他。
他说,那只是他记忆力好罢了。
她不应该自作多情?
能自作多情么?
顾北笙的心情瞬间变的乌七八糟。
这时,傅西洲跟牧准谈完了。
二人碰了杯,“合作愉悦。”
而后,傅西洲起身,走来了。
顾北笙听到走路声望向了傅西洲。
光影中的男人,身材修长,浑然天成。
“走啦!”男人声音粗粗的对顾北笙说。
“噢。”顾北笙后知后觉的反应来,“姐姐姐夫,我们先走了,有时间再联系呀。”
“恩,路上当心。”梅冷笑着和他们摇了摇手。
嘭的声,房门被关上。
牧准勾住梅冷的腰,对她说:“这下满意啦?”
“西洲要创立女人新品牌的初衷,肯定是为方才那女孩。傅董如果知道,定会四处阻挠。我也只可以帮他到这儿。”
数百亿的项目,平常人要绕过傅董单独跟傅西洲合作,只怕没有那样容易。
“你帮的已够多,太子妃!”男人可没有忘记这些天她废寝忘食设计的礼服穿在谁身上。
还担忧事谈不成,特意要他来滨城一趟。他愣是连夜坐飞机从国外飞来这儿,只为这。
何时她也这样为他废寝忘食过?
只是,傅西洲的企划案是真打动他。即便他不是梅冷弟弟,这项目,他也肯定要投资。
梅冷浅笑,也是,爱情定要自己体验,属于他们两个的爱情,只可以由他们自己经历。全部悲哀跟欣喜感动,全都有意义。
她忽然想到什么,问他:“你为西洲跟北笙将安德鲁降职成文员,不会有啥问题?”
牧准眼神一凌,“虽说安德鲁是个可塑之才,本应该委以重任。但他度量非常小,又爱招惹是非,当助理长不久,倒是招许多黑。还留他在御皇,也无非是为守个允诺而已。”
不然,早已踢他出去。
安德鲁有好多黑历史叫牧准非常不满意,并且最初进入御皇的手段也不光明,难保他不会有天反手一击。
因此,秘密的事他从不让安德鲁插手。
这回,也算是借着顾北笙的手,解决了个麻烦。
“不说这一些事。”梅冷说:“还是说点高兴的。看的出,西洲非常爱那女孩,还希望他们……”
“我觉的你如今更该关心的是我。”牧准开口打断。
“你怎么啦?”
牧准没讲话,而是屈身,吻住她唇。
浅吻,她又想到什么,:“阿准,你没觉的,方才那女孩非常眼熟?我仿佛在哪见过!”
究竟是在哪呢?
梅冷绞尽脑汁也想不起。
“我脸盲。”牧准风淡云轻地拂开她的眉头,嘴角勾起一缕魅惑,在她耳旁留下如有似无的字句:“可以记住的唯有你。”
梅冷浅笑,他已深深吻下。
……
另外一边。
傅西洲带顾北笙走出来后,又变的冰冷冰冰了,二人走在一起便仿佛陌生人一样。
也许,比陌生人更陌生。
他走的好快。
顾北笙的心情有一些复杂,为追上他,用许多力气。
“傅西洲……你可不可以走慢点?”她气喘呼呼地追着。
傅西洲没理她,继续加迅速子。
这人真是……
方才还一种非常关心她的模样,姐姐姐夫不在了,就又原形毕露。
方才对她好,果真只是演戏。
实际上他心中一直还记恨着她方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她的心中好难受,但是失去他会叫她更难受。她的脑中都是方才,他当她出事了,疯了一样为她赶来的场景……
“傅西洲……”
她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勇气,忽然把他从车道上拉回。
“要是我如今收回方才你叫我收回的话,你可以原谅我么?”她问。
傅西洲蹙眉看着她,没讲话!
顾北笙赶忙迫切地赔不是:“我不应该告诉你说钱才是最要紧的事儿。我不知道安德鲁对你说了那样过分的话,我那时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已知错了……我留在你身旁,也不只是由于钱,我是由于……”
傅西洲忽然一把把她拉在怀中,“不要再说了,我全都知道。”
他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