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贝娜已经调好了酒。
贝娜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摆放着的,是一个玻璃制作的酒壶和两个透明的杯子。
她将托盘放在桌上,倒了两杯酒,摆在姬葬花和左青山的面前。与此同时,左青山也在缓缓开口了:“我和拓跋天锡认识也算一个机缘巧合……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具体是多大,我记不大清了,或者说,我当时根本无法判断他的年龄,那个时候,拓跋天
锡还在帮十九壶执行一个任务!”
左青山一只手去端起酒杯,然后自顾自喝了一口,又道:“那个时候,我已经看出这个少年不同于一般人,虽然是在别人手下干活,但是这个少年的眼神所透露出来的,绝不仅仅愿意屈居于别人的麾下……”
“所以你找到了这个人……”姬葬花淡淡道:“你既然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人,你也要与这样的人合作?”
姬葬花大概已经猜出左青山和拓跋天锡的关系了,从左青山所表现的一切看来,他就是这里的主人。
可是刚刚拓跋天锡在离开的时候,对待左青山的态度,那是完全没有把左青山放在眼里。
试想,任何一个主人都不会允许有人要骑在自己的头上。
而拓跋天锡,已经表现得太明显了。左青山呵呵笑道:“当时,我和拓跋天锡达成了一个协议,是我主动找到的他,我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不愿意在十九壶的手下待了,随时可以过来我这边……也许你不知道,在我们家乡,有挖墙脚这种说法
……”
左青山接着解释道:“一般的大公司在看中了某个人才的时候,会不惜一切花很高的价钱去把别的公司人才挖过来,虽然这是一个很不道德的事情,可是拓跋天锡这样的人,值得我去这么不道德……”
左青山又喝了一口之后,才放下酒杯:“直到前段时间,这个人终于背叛了十九壶,他终于回来了,可是现在的拓跋天锡,和我当年认识的,又是不同的人了,我渐渐地发现,我居然控制不了他了……”
左青山说到这里的时候,贝娜的脸色也是一变,她可能是猜到左青山想要干什么了,目光也是一直盯在左青山的脸上。不过左青山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一点,望着姬葬花沉声说道:“哪个老板会容许自己的员工对自己指手画脚的?而拓跋天锡就是这样的人,可是我现在又不想失去这样一个得力的住助手,但是他在我身边迟早
是隐患,他迟早有一天会吞并属于我的东西,然后来取代我……”
“所以呢?这就是你要跟我合作的理由?”姬葬花问道。
左青山忽然放松了下来,微笑道:“没错,我必须找一个可以帮我控制拓跋天锡的人,甚至……在万不得已的地步,可以取代拓跋天锡,帮我铲除掉这个人!”
左青山的话说完,贝娜已经脸色惊变:“博士……您……您想做什么?要铲除天锡?”
左青山摆摆手:“贝娜,现在是我和葬花小姐在交谈,你插嘴做什么?你真的是越来越不懂得礼数了!”
贝娜被左青山这么一说,有些尴尬地朝后面退了两步。
姬葬花强忍着无力的身子,靠在沙发上,盯着左青山:“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来帮你制裁拓跋天锡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