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装傻，那晚你和君三少同时出现在令老路过的郊外。”

顾琰突然一笑：“我根本不知道任何关于令老的事情，你不必试探我。看来这件事是君三少做的，他告诉你是我杀令老，不过想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他可真卑鄙。”

叶鹿一副言之灼灼，一切通透的样子，不过是想让他上钩，掉入她的圈套，承认了这件事。

若她真有证据，就不会来了。

但他觉得很失望，甚至愤怒，明明她知道了七年前，是君皇强、暴她，她竟然还要帮着那男人来质问自己。

叶鹿深深的凝视着他，眼底冷光凝聚，素雅玉白的小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表情。

“我本来不相信是你做的，现在我反而相信了。”

顾琰怔住。

“你什么意思？”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你是凶手，更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就算他是恶人，他也比你高尚，比你有担当，比你更做敢为，不会为了什么目的去诬陷人。而你却一口咬定，是他透露给我的，那不正证明你知道这件事的内情吗？你真正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吗？”

叶鹿口气更加森冷，寒光闪闪的眼底，满是失望，难以置信。

“你想报复我，报复君三少，才做那么多。你有什么仇恨，冲着我们来不就行了，令老和你无冤无仇，你却去杀他。顾琰，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你简直扭曲到了极点，丧失了人性。你变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怒声的质问中，满是对他的失望和鄙视，激得他怒气上涌，狠狠的剜着她。

“我变了，难道你就没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