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我的孩子,不容你侮辱!敢再说一句野、种试试!”
君世被他那冰寒到极致,如同最锋利刀刃刺破长空的眼眸盯着,心脏一瞬间,竟莫名有种惊恐的感觉。
真是疯了,他竟然被这个小子吓住。
君世更加恼羞成怒,沉下脸。
“哼,一个给你戴了不少绿帽的女人,你还护着她,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你我忘了几天前,她才跟男人私奔,和那男人接吻的事吗?你确定他们消失了一个晚上,没有背着你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
君三少的心脏被狠狠一刺。
“与你无关,我……相信她别有苦衷。”
他讥讽的看着君世:“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父亲你这样龌蹉。”
“你——”
君世怒不可遏,几乎想动手,这臭小子,现在为了个女人竟然敢当面骂自己。
“龌蹉?真正龌蹉的是谁,贱、人的儿子不愧是贱、种,你和你妈一个德行。你妈当年怀着你这个野、种,不要脸的做尽恶事,你现在又走上她的路,娶了个贱、女人回来,肚里带着个野、种,来给我们君家蒙羞——”
嘭一声巨响,沙发前桌子骤然被轰然踢倒,哗啦啦的玻璃、瓷器碎了一地,摔在君世的面前。
君世脸色铁青又发白,声音卡在喉咙里,心脏一阵发抖。
那巨大的玻璃桌贴着他砸下碎了一地,差点就砸到他的脚了,若真被砸中,恐怕他一双腿就不能要了。
叶鹿站在他身后,也被震到了,刚才见到他突然掀翻了桌子,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