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喜欢,也不能拒绝的狠了。”
“也许是这些女子都没经历过事儿,虽然生活的久,但是各个都很单纯,我不狠了心拒绝……她们也不懂,依然持之以恒。”
说到后面,李白有些微醺了。
“其实早几年,我就同诸葛先生说我想离开这里,他问了我缘由,我说了……”
“他竟然也说我大惊小怪,说我矫情。”
李白应该是引了诸葛亮为好友或是知己的,不然言辞间也不会提到他这么多次。
知己说自己矫情,额……心里的确是不好受。
陆一澜想了想,还是抓住李白的袖子,跳上了他的肩膀,随即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他有些凉的侧脸。
男人一下就愣住了。
好久。
他站起了身,推开了桌案,也没拿酒杯,而是对着明月开始舞剑。
“抓紧了,小东西。”
他速度慢,也不算太快,陆一澜用爪子牢牢地拉住他,也没被甩下来。
夜凉如水,猎猎的剑风声在陆一澜的耳边晃荡,好久,他停了下来。
“诸葛先生虽然是这些年来,最懂我的人,却也没理解我……”
“李白素来潇洒,仗剑天涯。”
“我这副相,是由着我的心生出来的,我生性不羁,不喜欢被人拘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