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并不够,沈苏姀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襟,解了他腰间的绲带,小手从他线条分明的胸膛滑下,一路探入了绫裤之内……嬴纵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的将她翻身压了住!
午时刚过紫垣殿便闭门谢客,听闻嬴纵要回大秦,闻讯赶来的嬴华庭和来看热闹确定消息真假的谢无咎都被挡在了门外,容飒和香词站在外头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回答,可就是不让路,嬴华庭不知道这屋子里头发生了何事,可不代表谢无咎也猜不出来,他一双桃花眼微眯,兴味的笑了起来,眼底闪出两分幽光,笑意里头带着某种期待的光芒。
见香词和容飒两尊门神似得没有让步的可能,谢无咎又往那屋子里瞟了一眼摇着折扇转身而走,嬴华庭跺了跺脚,也只好先回去,没多时沈君心也得了消息,过来之时依旧被挡在了门外,沈君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黑沉的站了半刻钟才离开。
暖意盎然的屋子里,温度不断地攀升,欲望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压抑的不舍让两人都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沈苏姀热情如火,嬴纵更恨不能将沈苏姀吃拆入腹,抵死缠绵,从床榻至浴房,直到沈苏姀腰背酸软的快要晕过去两人才平静下来,温热的浴汤之中,沈苏姀眸光迷离的倚在嬴纵怀中,娇软的身子浑似无骨的由他抱着,许久许久之后她才有力气开口说话,“回君临之后,将煜王的身份公之于众吧!”
嬴纵抬手抚着她光溜溜的背脊,美好的曲线在他带着茧子的掌心之下轻微的震颤,引得他受了蛊惑似得愈发留恋不舍,听见此话嬴纵眸色微暗,低低“嗯”了一声。
“当初淑妃娘娘与加害贵……欲加害母亲的时候我们都以为煜王并不知晓这些,可后来想一想我却有些怀疑了,此事当时便该好好查一查的,不过眼下无论他是否有参与我们都不可手下留情了,天寰宫既然知道了真相却执意立煜王为太子,可想而知其中必有煜王的手段,煜王从镇北军中回的君临,恐怕连镇北军中亦有变故……”
沈苏姀那一声“贵妃娘娘”几乎脱口而出,幸而反应过来改了口,嬴纵因她这般眸光一柔,低头去亲吻她的肩颈,“我必然会速速归来。”
再速速归来也要一月半,沈苏姀闻言眸色又是一沉,口中劝道,“当然是先安了君临之事要的紧,我在这里又不会跑掉。”沈苏姀说着懒懒一笑,见面颊埋进他颈窝里,“我等你。”
嬴纵胸膛一阵起伏,只紧紧抱了她的身子不语,沈苏姀今日里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放纵,实在是累极了,在嬴纵的爱抚之下没多时便有了困意,浴房里头热气袅袅,窝在嬴纵怀中又觉安心,不知不觉便当真睡了过去,嬴纵看着沈苏姀余韵未消的面容暗了眸色,细细为她清洗一番才扯过浴袍裹住她将她带回了床榻之上,等着沈苏姀睡熟他才穿了外袍走出了内室。
外头已经暮色初起,嬴纵将屋子里的灯火点亮,打开门唤了容飒进来,吩咐道,“请孟先生过来一趟。”吩咐完毕便起身去了一旁的小书房,展开信笺纸速速落下一页小字,而后便将信笺折叠好放在了信封之中,稍坐了一会儿,容飒便和孟南柯一同到了,嬴纵将信笺交给容飒,吩咐一句,“送去苍穹。”
容飒接过信退出去,那边厢孟南柯蹙眉问,“当真要回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