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江湖同道找上门来,我也有凭有据,怕你啊。”他瞪一眼过去:“不服气,你不服气过来咬我啊。”
傅小天最后又丢给了客南凤一个大大的白眼珠子:“你以为我拉江铭到一边去做什么了,自然说是我们的新规矩去了。他问的话,我当然要答。”
客南凤没有想到傅小天师徒如此的随性,想了想道:“就算如此,宁国公主也说过让你为驸马的话吧?此话不假吧,刚刚她还承认过此事。”
傅小天摸了摸下巴:“你有病没病啊,没有带耳朵吗?江铭都说了,那是人家小两口耍花枪呢,气话岂能做准儿?”
他说完回头看向阿凤笑了,笑出了一个大大的花在脸上:“对吧,公主阿姐?”
阿凤本来也没有想要点头,不过任傅小天去和客南凤胡搅也不错,因此她一直在听着;忽然间听到傅小天叫自己阿姐,她还真的愣了愣。
傅小天却走过来,伸手就揽住了阿凤的肩膀:“客南凤,好叫你知道为什么我阿姐要拿我来气江铭,因为我早早就被公主殿下认成了义弟。我们是姐弟,姐弟懂不懂?”
“你和你家弟弟开玩笑会当真啊,真是的。”他在江铭的轻咳声中收回胳膊,还不忘拍了两下手掌:“按江国公的话,用不着给你解释,因为太给你脸了。”
“不过我呢,想来想去,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所以做个好事儿让你死个清楚明白。现在你懂了吗?江国公他不用选,宁国公主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交待。”
“我是公主的弟弟,她是我姐姐,我们姐弟开玩笑你一边凉快去。”他说完给了客南凤一脚,回头又给了阿凤一个大大的笑容。
当然开心啊。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江铭那里讨来的好处——说起来要感谢客南凤啊,不是她的话,他岂能和宁国公主成姐弟?
做驸马当然好,可是有个江铭在啊,傅小天感觉自己还是不要搅和的好;如果江铭是个坏人也就罢了,他权当是安慰阿凤也给自己找个安身之所。
但现在江铭明明不是个坏人,他再要做驸马就真的不太地道了。但是,阿凤当天游说他的好处他却不想放过,所以才拉了江铭到一旁去咬耳朵。
不然的话,胡子的事情几句话就说明白了,用得着去咬耳朵嘛。
傅小天的脸上笑出了花来,是因为他琢磨着自己是公主的义弟,又一路保护公主有功:万一再把公主身上中的忘忧给解了,那又是一件大功。
左一件功劳、右一件功劳的,皇帝不赏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吧?怎么也能封他个王侯做吧?到时候他也可以开府建牙,自己有自己的家多逍遥快活。
就算皇帝不封赏他也不要紧,他可是宁国公主的弟弟,所以宁国公主的公主府就是他的家——谁也赶不走他,他就是要赖皮了。
唉,餐风露宿的日子、被江湖人算计的日子,还有被孤竹皇后欺负的日子他过够了!他,好不容易找个姐姐,谁敢说个不字,他肯定会拿上百种毒药泡制那人的:不让我好过,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