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一手托着夏天的头,一手捧着夏天的脸,郑重的在额头盖了章,直视夏天的双眸几秒钟,语气温柔叮嘱:
“我跟你说哈,亭子不靠谱,据说给我哥们打电话借了个车。车上别闹,她那技术不怎么好。去太远的地儿,别满山乱跑。没电话,你叫天天不应地,不可能再碰到我了。”
夏天的脑袋就在叶伯煊的手掌里,点了点头。
夏天靠在卧室的门框旁边,披散着头发,双手抱胸,嘴角含笑,瞅着叶伯煊对着客厅的大衣柜镜子,左照右照。
叶伯煊先是打开柜子穿好军装,然后拧开个小瓶子,抠出一块儿擦脸油,双手把擦脸油来回搓了搓,然后对着脸就开始拍。
这人啊,要格路、特别,擦个脸都跟别人不同。夏天估摸着,就抠的那点儿玩应,都在掌心里呢。
接下来就看见叶伯煊对着镜子抬抬下巴,这是检查胡须刮的是否干净呢。脸巡视完了,用手扒拉扒拉他那毛寸短发。
夏天就纳闷了,那都根儿根儿立的长度了,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呢?咋扒拉能扒拉出个小辫子啊……
叶伯煊忙活完自己,最后立正站直,对着镜子清了清嗓子,军姿范儿立刻上身,连转身走路都似标尺量过般的,回头看到夏天嘴角似笑非笑、眼睛弯弯似月亮,叶伯煊的小心肝一动,不正经的劲儿头上身,小流?氓做派暴露无遗。
路过夏天,用食指勾了一下夏天的下巴,打了声口哨,留下了一句:“钥匙门口花盆下面压着呢,给你的,玩完抓紧去驻地报到哈。”给夏天个背影,潇洒地挥了挥手算招呼骨的白的意思。
转眼消失在夏天的眼前。
一路开车飞驰地叶伯煊,心里只要一想起夏天那么个放得开的心肝宝贝,他就觉得难怪他等到这把年纪才盼来她,他俩是绝配啊!
只要想到不久后就能“先把夏天这样那样,夏天再把他那样这样”,哎呦,叶伯煊就跟喝了糖水儿似的,心里火?热着呢!
把着方向盘,手指打着节拍儿,心里倍儿美。
夏天收拾完自己,没敢换衣服,她做贼心虚,怕叶伯亭她们几个笑话她。其实真没必要,再说也没干啥,至于嘛。
喝着糊了吧唧的粥,夏天喝的直皱眉,往外盛粥真没敢用勺子乱搅合,开盖就能闻到糊巴味儿。
偶滴个亲娘四舅姥爷啊!这人闹半天,就会做个长短不一的炸酱面啊。
把卧室把厨房都收拾得利利索索的了,夏天伸脖子看客厅里的大钟表,估计即便今儿个串休吧,叶伯亭她们也指定爬起等着她了,看来到时间该汇合了。
夏天手里攥着叶伯煊家里的钥匙,临关门要出去的时候,把她爹留给她的三百五十块钱,以及叶伯煊给她的一百元钱,放在了枕头下面。希望叶伯煊能及时发现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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