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英毅话音刚落,秦婉莎脸上的嘲意就止都止不住的涌现了出来。
玩弄的晃动了手中的高脚杯片刻,秦婉莎才慢悠悠的说道:“所以呢,你也是来让我放过那个白雨荷?”
这么说着,秦婉莎也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
段英毅的目光顺着秦婉莎手中的高脚杯一起落在了茶几上:“当然不,事情都不是你做的,何来放过不放过。”
段英毅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却忽然抬起,看向了秦婉莎:“这么好的酒,可惜了。”
秦婉莎却反而勾起了唇角:“你是来说事儿的,还是来可惜你的酒的?”
段英毅故作考虑了一会,眼睛一抬看向秦婉莎:“唔,自然还是酒比较重要一点,毕竟很贵,比什么白雨荷的身价都还要贵。”
秦婉莎这回彻底是被逗笑了,伸手取过方才放下的酒杯,重新小小的抿了一口:“恩,滋味果然不一般,比我刚刚尝的都还要好一些。”
这话自然是胡说的,同一杯酒,同一个开启时间,哪儿能真的喝出两种味道。
但是在场的两人,都被秦婉莎话中隐晦的暗示给逗笑了。
这个话题两人并没有继续下去,一来段英毅清楚秦婉莎并不想谈,二来,这段时间秦婉莎的所有举动其实都被段英毅看在眼里,她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事情,又或者是谁做的,段英毅比谁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