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钱吃香的喝辣的,谁保你衣食无忧。
这话戳中了李珍霓死穴,她撇了撇唇回:“是啊!所以,我这不急嘛!谷氏姐妹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郁梵与政兄弟娶了她们,真是命苦。”
“对了,谷馨予怀上都三个月大了吧,咋就掉了?”
骜老夫人实在是有些好奇啊!
“谁知道呢!我又不与她住一块儿,听说,是那疯子女人回来了,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筋,跑来质问谷馨予,说谷馨予讲她坏话,还拿刀差一点捅谷馨予,谷馨予怕啊!就怕,结果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十几层,当场就大出血,我那可怜的孙儿胎死腹中。”
她李珍霓真是命苦,谷樱诺那个狠心的女人刻意打掉孩子,谷馨予却不慎滚落楼梯,胎儿同样没保住。
她的两个孙儿莫名其妙就没了。
“疯女人?你是说谷芊芊?”
“不是她还会有谁呢。”提起谷芊芊这女人,李珍霓恨得咬牙切齿的,毕竟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孙儿,胎儿流出来时都成形了,小手小脚都长成形了,谷馨予醒来发疯地砸病房的东西,又是哭又是闹。
“警察有没有把她抓起来?”
“咋可能呢,她是精神病,医生那里有病历的,再说,只要谷天鹏不死,就没人敢动谷芊芊吧!”
“好了,奶奶,我真的闪了!改日再来探望你。”
“不用了,你来准没好事儿。”
骜老夫人冷冷地笑说,也许是习惯了夹枪带棒似的交流,李珍霓也不生气,挥了挥手抽身离去。
谷樱诺刚流产不久,谷馨予又流掉了,这俩姐妹到底在搞啥,是在相互报复吗?
嘿嘿,谷天鹏,当年你向我发过誓,说要爱我一辈子,如果有违誓言,定会遭天打雷辟,五马分尸,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中,痛苦不堪,而你却过得风声水起,官路畅通无阻。
可是,放眼看看你现在的谷家后代,男的不中用,女的个个都是神经病。
让你的孙女们,女儿们互咬,我爽歪歪地等着看好戏。
这样想着,骜老夫人心情也不错!她让刘嫂去播放了一部影片,是美国抗战片,很让人受启发的。
*
樱诺住在酒店里,荼荼水水有人侍候着,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其实,她真心不希望过这种寄生虫的生活,她想出去独立,拿了几张报纸,看了几份招聘启示,将自己中意的信息广告用红笔圈起来。
出去找了几家公司面试,面试主管问了她几个问题,她如实答了,主考官们的眼神忽地就变得怪怪的。
好似在看一头怪物,她觉得那种眼光好似芒刺在背,仿佛在说,二十五岁的女人,与社会脱轨五年,无任何工作经历,能做什么呢?
对,在他们的眼中,她跟白痴没啥两样。
用红线圈的招聘不尊信息地址全部走了一个遍,离开最后一家应聘公司,樱诺仰起头,高耸入云端宏伟建筑,像一巍峨大山一样笼罩着她小小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
街上车水马如龙,城市喧嚣与繁华似乎都在渐渐离自己远去。
望着穿流不息的人群,她惊觉,原来自己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了!
坐在马路边的一株环保树下,她望着对面的高架桥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回酒店去,她与骜政只是一纸婚约,骜政不爱她,她更加不会骜政,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失了忆,埋藏了过去的一段情,像个傻子般以为自己爱的是郁梵,为郁梵倾心付出,没日没夜地侍候着李珍霓,侍候着郁梵。
现在,她才惊觉一无所有的可怕,她的路在哪里?
前方好迷茫!
就在她感叹不忆的时候,一辆路虎像箭一样驶过来,停在了她的脚边,车门打开了,一双擦得铮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男人身着一套笔挺亚麻尼西服,纯黑的,米白色的衬衫,永远是一身黑与白的装束,穿是那么有范儿,就连服装店橱窗里的男模儿也没他穿得有味道。
他来了,在她等了那么久以后。
孩子在的时候,她等着他,念着他,想着他,然而,他却避不见面,把她摒弃在心门之外。
在她渐渐快要将他遗忘的时候,他却来了。
缓缓地,她从椅子上站起,阳光下,她的脸上有一片暗影在闪烁,晃动,风儿吹起了她的长发与裙裾,她看起来,像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她们就在微风中遥遥相望。
行人与车辆从她们身边经过,匆匆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就只有他们站在微风中不言不语,眼眸里有泪雾闪动,似乎都在回想着曾经那一段肝肠肘断的时光。
他为了救她,不惜与一群恶魔为敌。
然而,他却不能够爱她。
他虽然出现了,容颜却没有昔日俊朗了,下巴上布满了胡荐,她不敢相信,曾经他是那么一个爱干净的男人,为何会这样不修边幅?
她的疑问找不到答案。
“少白……”
声音有些颤动。
“樱诺,你……好吗?”
徐少白硬是把想拥她入怀的大掌揣进了裤兜里。
“我……很好。”樱诺扯唇笑了,她不知道徐少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论如何,她对他的思念已经过去了。
也许,她只是太空虚了,而他又太好了,太令她震憾了,他的痴情让她感动,所以,她就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了。
再说,他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份感情就变得特殊了。
“你呢?”
“我也很好。”
她知道他在说谎,过得好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可是,她什么也没有问,他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我带你去拉面。”
“好。”
她坐上了他的车,车子一路开向了转角拉面馆,今天拉面馆的生意很清淡,也许是因为过节的关系。
五星级酒店里。
“樱诺,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拉面回来。”
当骜政捧着一份外卖,兴高彩烈奔回来时,面对他的是一室冷冷的空气。
今天是端午节,他刻意去买了她最喜欢吃拉面,还有红酒,牛排,想过一个独属于她们二人的烛光晚餐。
没想她居然不在房间里。
将买来的食物一一倒进盘子里,拿了电话开始拔打。
“你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拔。”
回应他的永远是千篇一律,机械冰冷的女音。
她去了哪里?骜政准备了一切,并让方冀去买了一束鲜花,桌子上摆上一束鲜花更有浪漫气氛了。
窗台上的烟灰缸已经堆积满了烟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是,仍然不见她回来的身影。
当第十九根烟燃尽,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等下去。
“方冀,跟我去找。”
“是,参谋长。”
他给她绝对的空间,那是有一定限度的,她们已经相约,这一年里,她是他骜政法律上的老婆,她就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骜政左眼皮跳得厉害,隐隐感到不安,但愿他这种没来由的不安只是一种身体疲惫的征兆。
“参谋长,找到了,少奶奶与徐少白在……海边红色别墅里。”
海边红色别墅,几字刺痛了骜政的耳膜,谷樱诺,我这样宠着你,爱着你,宠到没有底限,爱得无怨无悔,他一出现,你还一声不响就跟着他跑了,你当我骜政是什么呢?
方冀不知道参谋长会做什么,见他倏地转身步出房间,他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方冀,给我查一下徐少白最近两月的行踪纪录,以及他回国的理由。”
悄无声息的男人又回来了,在他徐少白眼中,他骜政是什么?
当他是废物么?居然敢明目张胆勾引他的老婆!他对徐少白这个男人忍得够久的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忍了。
徐少白,想勾我老婆的男人,我一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骜政的女人,没人敢要!想要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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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说:“自杀,是懦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