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害得我高兴了好多天,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谁说孩子是别人的?”
骜政听不得别人这样说他的孩子,哪怕孩子已经流掉了,他还是不喜欢别人这样攻击樱诺。
哪怕那个人是他尊敬的奶奶,一手把他拉拔大的人,他也不会放过。
“你凌姨亲自看到,3月28日那天,这贱人借口回娘家,喝了酒,然后就与那奸夫约会了。”
原来是凌云宵在背后嚼耳根子。
樱诺的脸色更白了,在她心目中,可有她这个女儿半点位置?她是她亲生女儿啊,为什么处处都要针对她呢?
“凌姨,这事不是拜你所赐么?”
樱诺忍够了,也不想再放过凌云宵。
她不认自己这个女儿,自己也不用去理她这个母亲,是她陷害自己与徐少白发生关系的,为了她,她从未刻意接近过骜政,现在,她的想法到有些改变了。
身体故意往骜政怀里钻。
甚至踮起脚尖儿,红唇吻了他脖子上的喉结,眼尾刻意斜扫向了凌云宵,凌云宵当场就黑了脸。
“无论怎样,你怀的就不是骜家的种。”
“凌姨,你说错了,樱诺怀的孩子,的确是我骜政的。”
“不可能,你在为她撒谎,妈,你看,政儿他都被这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了,他中毒太深,妈,我也是不想骜家血脉混乱,所以,才告诉你的。”
凌云宵为自己歹毒找着借口与理由。
“骜政,你是不是疯了,如果今天你定要让这贱人进门,从今往后,我也不再有你这个孩子,我会登报,你骜政与骜家再无半点关系。”
老夫人把话说得很绝,她到不相信,她与孙儿几十年感情了,会抵不过一只小狐狸精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可是,她太估自己了。
没想骜政望着她森冷一笑,将怀中的女人扣得更紧。
“孩子的确是我的,如假包换。”你们信不信无所谓,不信就拉倒,她相信樱诺就成了。
“奶奶,你向来霸道专横,骜煌还活着的时候,你一直就纵控着他的人生,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当兵吗?”
“因为我不想像个傀儡一样,就连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做你的孙子太累。”
他永远不会忘记,骜老夫人手中的那根皮鞭,她虽疼他与骜煌,便却是成长在她的鞭子之下。
她说要把他们俩兄弟培养成长,挑起重振骜家的重担,所以,她即爱他们,同时,也对他们严格管教。
没想骜政早年就离开了家,骜煌却得了不治之症早就死亡。
骜政的成功不是她教育出来的,而是他用命去拼回来的,她一直都知道孙儿在部队里受的那些苦。
“所以,你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孙子,也好,樱诺,咱们走。”
他牵起樱诺的手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站住,你跟我站住。”
身后飘来了老夫人冷厉的怒吼声,可是,骜政夫妻俩却头也不回。
樱诺刚流产身子虚,单位里宿舍条件太差,骜政把她带去了酒店,开了最高级总统套房,因为套房条件要好一些,还雇请了一位阿姨照顾着她。
骜政不顾亲情,当着下人的面为她出头,樱诺心里暖烘烘的。
她说:“谢谢你,骜政。”
“谢什么?”你我之间无需说这两个字。
他吻着她的鬓发,紫丁香气息缭绕在她鼻冀间。
“亲爱的,难道你都不怀疑么?”
“怀疑什么?”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万一我说的是真的呢。”
“你是说孩子是你的?”
“是啊,宝贝儿,你还真是可爱的紧,孩子不是徐少白。”
“不,不可能。”樱诺立即反驳是因为她当时在酒店醒来,走出房间,在楼梯转角处,她看到了与服务员交谈的徐少白。她确定自己并没看错。
“开玩笑的了,怎么可能是我的呢。”凤眸微微一勾,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以后,你只能怀我给的孩子,别人休想再沾你的边儿,徐少白,再强悍,在他骜政面前,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你吓死我了。”
樱诺拍了拍胸口,她不会这么蠢吧,连谁上了自己都不知道,但事实上,她就是一个蠢丫。
骜政去单位办点儿事,让她在酒店里休息,没想骜政前脚走,凌云宵后脚就杀来了。
她听到有人开门,也没多想,开了门看到那张不想看到,化得极精致的脸孔,樱诺想开门,却被凌云宵抬手卡住了门板,轻松拔开了她的身体。
凌云宵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一圈。
“骜政,还真是疼你。”瞧,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住一夜得多少钱啊!
凌云宵心里涌过一阵酸楚!
“你说,他就打算让你一直住这儿?”
“有事吗?如果没事请你出去。”
“我可是你的母亲,你这样对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我没你这样的母亲,给我出去!”樱诺不想理她,如果说之前她还抱着与她相认的幻想,那么,这一次,她彻底死心了。
因为,凌云宵不值得她如此对待。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始终是从我身体里出来的,谷樱诺,我就没搞明白,你到哪儿比我好,能把他迷到丧失心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地步。”
甚至可以为了你,离开生活多年的家,离开一手把他拉拔大的骜老夫人。
“你都是一只被人用过的皮鞋了,郁梵,还有少白,他居然也会要你,我真没想明白,骜政的品味不过如此。”
凌云宵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母亲。
她面对的不是女儿,而是情敌,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她根本从未承认过这个女儿,她不爱这个女儿的父亲,甚至可以说是恨极了那个男人,所以,她把对那个男人的恨转移开了谷樱诺身上。
对于她来说,谷樱诺的出现,只会提醒着她那段不堪的,痛不欲生的过往。
“那么,你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不仁,她也不义,她都不念母女之情,她何必要念呢。
“我比你要好得多吧,至少,我从小就听外婆的话,我与郁梵是光明正大结婚,至少,我没像你,十五岁就跟男人跑,就张……腿让男人……。”
凌云宵脸都气白了,抬手想甩樱诺一个巴掌,然而,樱诺上次吃过这亏,早有所防备,在她手刚扬起来时,她就准确无误地用手扣住了。
“还想打第二次吗?你有什么资格?”你没养过我一天,自是没资格打我,哪怕,是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谷樱诺,终有一天,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我遭雷辟时,上天也会惩罚你,你是世间上最歹毒的母亲,婚宴上那张蝶片是你搞的鬼吧,凌姨,你多有能耐,居然放碟片都放到人家宴会上去,让所有的人来观赏你女儿当初的丑闻,我没明白,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让别人知道了我的*,你觉得光荣吗?”
樱诺言词犀利,咄咄逼着这令她心寒的生母。
“不……不是我做的。”
凌云宵没想到这事儿就这样爆光了,谷樱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不可能会知道这种事儿,莫非骜政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认我,不认外婆,我一直忍着,你设计陷害我,把我送上了少白的床,我没给你计较,看在你把我生出来的份儿上,我一直忍着你,平时的奚落之语就不必说了,那是我欠你的,因为,你是我妈,尽管你不承认,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然而,你太恶毒了,你挖出我的*,将它爆光,你的女儿被千人议论,被万人唾弃的时候,你开心吗?我伟大的母亲,你还在骜老夫人面前去讲我坏话,想把我赶出骜家吗?”
她定定地凝望着凌云宵,眸光似两柄锋利的刀刃。
“其实,我不是傻蛋,我知道骜政并非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你,我一直不想与他亲近,我与他结婚,是被迫的,也许你不相信,我对他毫无兴趣,哪怕他拥有再高的权利,我也没有兴趣,他是你喜欢的男人,誓要得到的男人,所以,我退避三舍,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他吗?我伟大的母亲,如果说得到他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理想,那我会让你的梦想落空,郑重向你宣布,我打算与他好好相处下去,也许,今后,我们会有孩子,对了……”
她笑灿如花。
红唇吐出恶毒的语言:“如果我与他有了孩子,孩子一定得叫你一声亲奶奶,不要忘记,从辈份上讲,骜政得叫你一声后妈,我知道后妈难为,你在骜家付出的心血,十年青春,其目的不就是能得到骜政的爱么?如果我一旦出手了,你以为自己可还有半点儿希望,亲妈不当要做人家后妈,这就是你不要我,不认亲生女儿,不认老妈最后的下场。”
凌云宵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这个女儿居然如此伶牙利齿,字字带刀,句句浸着刺儿,让她难受到发慌。
因为,她心里明白,谷樱诺说得没有错,但凡她上点心,她向骜政勾勾小手指头,骜政就会无怨无悔贴过去,哪怕前面是万丈峭壁,他也照跳不误,只要有她谷樱诺在,她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女人,近段时间,她就察觉了骜政对谷樱诺的依恋与深不可测的感情,她才主动出手,想把谷樱诺赶出骜家,谷樱诺已经成了她得到骜政爱最大的隐串,她要将她铲除。
赶她出骜宅,是目前她想到的最好办法。
她把骜老夫人说通了,可骜政不买账,居然选择将她带走,这更加让她看清了,骜政对谷樱诺的感情,她就想不通了,谷樱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死心踏地这样喜欢着。
“我要休息了,不送。”
“你给我等着瞧,谷樱诺,你不会得意太久的。”
樱诺在酒店一住就是十好几天,她坐小月子的这段时间,骜政一直抽空回来陪她,哪怕是工作再忙,他也会回来。
樱诺又尝了被人宠爱的感觉,每天晚上依偎在他怀里,她感觉很安心,心里很暖和,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让她安心。
十五天后,在看到报纸上说林之柏被例为今年反贪重头调查对象,她笑了,笑容很冷瑟,骜政,干得漂亮,她知道骜政不会就这样算了。
果不其然,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是带着骜政为她请的,那个照顾她的阿姨去的。
她们去时,谷家客厅一片死寂,感觉很萧条,不见一抹人影,也没一个佣人打扫卫生,以前,谷芬芳是从来见不得佣人懒散的,没事儿做时,就让她们做卫生,擦桌子,扫地,扫庭院的落叶,总之,谷芬芳就是那样的女人,我请你来不是耍的,而是工作的,你不能给我闲着,没事儿我找事儿给你做,多抠门。
谷芬芳转心性了,她正这样想着,谷芬芳拿着报纸就从楼上下来了,为了谷天鹏的安全着想,谷家在多年前就装了保全系统,只要有人来拜访,三楼的电脑监控就会提醒着谷芬芳。
“你来做什么?”
“姨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这座宅子的半个主人,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呢?”
“谷樱诺,这事儿是你干的吧?”
谷芬芳把刊有老公头像的报纸砸到了樱诺面前,樱诺假意瞟了一眼,假意着急道:“哎哟,姨妈,这是几时的事儿?”
“少给我假惺惺,谷樱诺,你以为能扳倒之柏吗?”
“哎哟,姨妈说哪国话,我哪有那能力扳倒谁,姨丈如果没做,自是不会怕,有一句俗话,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没做,就让她们查呗。”
“妈,不好了,郁梵被一群警察带走了。”谷馨予惊慌失措从外面跑回来,边喊边叫。
看到樱诺站在客厅,脸然倏地一沉:“你来做什么?”
你这俩母女还真是好笑,她也姓谷,她也是谷天鹏的外孙女,凭什么她们结了婚都可以住在谷宅,而她就不行。
她少长了一只耳朵,还是少长了一只眼睛。
“跌跌绊绊的,小心孩子,快说,郁梵咋了?”
扯到女婿的事情,谷芬芳就没办法平静下来,毕竟,她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女儿又一颗心全扑在了郁梵身上,如果郁梵有个好歹,女儿可怎么办,她还着他的孩子呢。
“他……被警察带走了。”
“为什么抓他?”妈的,翻天了,老公刚麻烦事儿缠身,事业风雨飘摇,这女婿倒先一步进去了。
“说是偷税漏锐。”
“妹子,没有偷,自是不怕。”
樱诺笑着从荼几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垂下头削着,皮儿一圈一圈就离开了果肉。
“要你管。”谷馨予白了她一眼,知道谷樱诺兴灾乐祸。
“妈,你赶紧给爸打个电话啊!”
谷馨予语音有些微颤,她真怕郁梵进里面去,如果进去了,她与儿子可咋办啊?
“你爸现在被例为重查对象,根本帮上忙,他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谷芬芳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以前,这事儿绝对是小事儿,如果之柏没遇上麻烦之前,现在,事情难办了,偷税漏锐可大可小,现在的公司,哪家没半点猫腻,谁又敢说自己干干净净,锐务局睁一只眼闭一眼,那是看在他们夫妻老脸上,之柏还没下来呢,这些人就着急了。
谷芬芳越想越不滋味,见谷樱诺削了个苹果自己吃着,那脸上云淡风清的表情,让她恨死了。
“谷樱诺,今儿,你来是看我们笑话的?是骜政干的吧?”
连续两个问题出口,樱诺一个都没回答。
吞咽了一口苹果,灿笑着回:“姨妈,别急,喝口水,生气容易变老的,骜政与我结了婚,与你们就是亲戚了,他才不会做这档子事。”
“谷樱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就是你给骜政吹了枕头风,所以,他才死咬着郁梵不放。”
谷馨予性子急,由于年纪的关系,也没谷芬芳沉得住气。
脱口就开妈诅骂:“谷樱诺,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就这样狠心把他送进去,他进去了,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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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刻骨缠绵篇】
“离安少弦远一点!”男人怒容满面,冷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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