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电话给我。”尤孟想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打算从醋谭手里接过电话。
尤孟想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好听到醋谭忍不住开始有点犯花痴。
时间不对。
病房里面躺了一个刚刚身受重伤才结束手术的人。
在这里花痴什么的,场合就更不对了。
而且,她不是已经不记得花痴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吗?
大概是念书念的太多,脑子有点不够用。
醋谭什么也没想明白,就下意识地把电话给了尤孟想。
“妈。”尤孟想随着电话喊了孟雅琼一声。
“想仔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电话另外一端的孟雅琼,听到尤孟想的声音之后,因为有太多的话想问,反而不知道应该从何开始,就问了和醋谭刚刚一摸一样的问题。
“妈,你怎么连问问题,都和人家一个小姑娘是一样的?我没事,你不用急着过来,你等我毕业的时候再来玩就好了。”尤孟想云淡风轻地和自己的妈妈说话,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受伤似的。
“那怎么行,我和你爸,今天夜里就会到苏黎世,你安安心心在医院接受治疗,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爸爸妈妈很快就会过去看你的。”孟雅琼不可能因为儿子的一句不用着急过来,就真的安安心心地再等个一年半载再来。
“我不担心啊,这不还有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在我边上吗?你还是劝劝你自己不要太过担心好了,回头我好好的在这里没事,你在那里自己吓自己,吓出一身的问题。”尤孟想反过来安慰自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