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潜很尴尬的支支吾吾，“其实也不是非要见的，你也没有横插一脚，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不用解释了，你去便好，我带着小渊四处逛逛。”

徐潜看着安薇薇带着小渊离去的身影，心中百味杂陈，最终也只能叹息一声，朝那一道身影所在飞去。

兽人大陆曾经被称为现代科技文明的荒芜之地，与鸿蒙大陆的管理阶层拒绝科技文明入侵的情况不同，兽人大陆是由下而上自发的抵制科技文明在他们那一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四界合一之后，特别是诸一死后的十二年时间里，兽人大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代表着现代文明的高楼大厦随处可见，普通兽人也已经接受了科技带来的巨大变革。

千羽女帝作为改革的先锋人物，率先引进了科技人才，建立起了科学院，如果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座山头安享受安静的生活，那么其他时间她多数都会出现在科学院。

用“被修炼耽误了的女科学家”来描述千树绝对不为过，这些年她在天体物理方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也进行了深入的学习，抛开女帝这一层身份不提，她也是潜龙大陆上最顶尖的女科学家之一。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科学产生兴趣的？”

千树依旧是一身冰冷气质，银色的长发被她绑成了又长又粗的辫子，少了几分柔弱，却多了一些干练的感觉。

“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得到精灵魔认可的那一刻吧！”

提起世界心的认可徐潜就来气。千树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得到了玄武珠所化的精灵魔的认可，原本清冷的性子就更甚了，最终千树掌控了世界心，得到了控制兽人大陆的力量，却放下了与徐潜之间的情感。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如今陪在徐潜身边的很大可能就是千树，世上也不会有什么千羽女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夜晚的天空是黑暗的？”

千树的话将徐潜从记忆的海洋中拉了回来，“什么？夜晚的天空？”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千树的意思。

“光子是不可再分的基本粒子，在真空中不会有任何损耗而可以无限制的传播下去，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情况。”

徐潜不明白千树想跟他说什么，讨论光之法则幺？

“事实上，太空中只是接近绝对真空的状态，总会有各种物质充斥在太空中，对光的传播构成了损耗。但这种损耗是极小的，根本不可能阻挡来自于整个宇宙无数恒星所发出的光。”

徐潜知道，千树说的没错，理论上一颗恒星散发出来的光能够从宇宙这一头传播到另一头，因为绝对真空是不会令光产生任何损耗，再远的距离也会一直传播下去。

等等！徐潜似乎也抓到了千树最初提的问题的关键，为什么夜晚的天空是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