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林端,你不要找飞烟姐了,你找不到她的,而且她现在很清醒,她没有事。”
林端叹口气,轻声地说:“是不是她给你说了什么?”
“林端,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飞烟结婚吗?是因为,仅仅是代替,还是负责。”
他说:“你不要问,我不会告诉你的,千寻,你别难过。”
“可是林端,纵使飞烟姐逃婚了,但是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无比的伤感:“我知道。”
“对不起林端。”
挂了电话,静静地消化着飞烟的话。
是林夏吗?是林夏要林端和飞烟结婚的吗?那林夏是否知道我在法国的事了,当时就只有林端知道,他责骂我的时候林静打电话过来,只听到一点点。
林端家从上海到北京,都是仰仗着林夏家的,我和林端在一起,林端他爸肯定是乐意的,那时我爸爸多大的官啊,可不曾想到林夏的喜欢隐藏得这么深,最后林端搬出大院,不久之后林端的爸爸也调了职,然后林端在美国这么多年,他是不想回来,还是不能回来?我相信林夏有那个本事。
林端回来在北京一公司上班,听说很清闲。是林夏的公司么?
不想去想了,一点也不想开灯,在黑夜里洗了澡在床上躺着却是睡不着,现在纪小北和那个娇媚入骨的女人在翻云覆雨吧,我嫉妒了,我心里难受了。
爱,到底是什么,像林夏那样控制着,还是像林端那样压仰着,又或者如小北那样,我以为我经历的事不算少的了,可是现在依然想不出一个头绪。
迷迷糊糊到天亮,要不是门铃的声音吵了一次又一次,压根就不想起床。
赤脚去开了门:“林端,有没有找到飞烟姐。”
他一脸疲累:“没有,今天的婚礼,取消了。”
“啊,你的脸。”红红肿肿的。
他摸摸:“你姑姑砸的。”
“快进来,我去拿冰块。”
拿了决过给他敷着,看看墙上的钟,已经转到十点去了。赶紧去梳洗出来:“林端,我陪你去找飞烟姐吧,你想想你们回来带她去过哪里玩?”
他低垂下眸子看着皮鞋:“哪都陪她去。”
我蹲在他的面前看他:“林端,你是不是在林夏的公司里上班。”
他点点头,我又说:“林端,你在美国这么多年可曾相悖这,要去法国找我,要回中国找我。”
“想。”
泪涌了出来:“林端,我一直认为,你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的。”
他捂了冰块的手,冰凉入骨,轻抚上我的脸颊:“千寻,我在创业,等我二年,我林端,就是独立的林端。”
我摇摇头:“我不等你了,林端,我们互相走得太远了,已经等不了了,我只知道你曾经对我不曾放下过,就挺好的,飞烟姐她真的很爱你,可惜爱情不能勉强,林端,如果你见到她,你一定要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我会的,千寻。我给你做早餐吃。”
“不用了林端我会做,在法国的时候很苦,我洗盘子,端菜跳大腿舞什么的,吃饭是最根本的,回到北京,在乔家我就一心想着跟乔东城结婚算了,然而世事难料,终是不能依靠着别人,如果那时你回来,多好啊,就是你一无所有,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