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搜三皇子府!看看还有无其他东西!”皇帝是真的怒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放着明面说了。
众臣微微颤颤,也无人敢当着皇帝的面为三皇子求情。
毕竟皇帝现在正在气头上,谁出去为三皇子求情,谁就等同于等着找死。
现在可是皇帝的寿宴,三皇子的一副假画从寿宴开始惹到现在的事故,只能说三皇子是自作死。
皇帝看了一眼下面无一人为三皇子求情的臣子,冷哼一声,便拂袖走开了。
……
“三皇子府第一天寿宴晚上真是这样?”
皇帝早就在三皇子府上安插了探子,此刻寿宴风波,自然也在献上假画后在三皇子府里安排了监视。
揉了揉眉头,皇帝终于问了起来。
当知道第一天寿宴的晚上便闹出了这样的事后,他还是皱了皱眉头。
“看来慕容府是真的没有教导好堂堂嫡女,霖儿当初娶正妃恐怕看的也不是她的人品修养,而是慕容府的权力吧。”
皇帝自言自语道,此刻,他的心里对慕容熙早已没有了一丝好感,尽皆化作了厌恶。
谁知道呢?
暗卫敛了敛眉头,低下的头看不清表情。
“看来还是太傅府教女有方。”皇帝忽然叹了一声,“既然三皇子禁了她的足,朕便解了她的足,就当是她良善的回报。”
这种事情,局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慕容熙诬陷了涟漪,毕竟她的恶劣品行早已满京城皆知,皇帝若说涟漪能干出那样的事,绝对是不可能的。
“是。”
暗卫并不会出面昭告全天下,只是会找出证据证明涟漪是清白的,然后借由皇帝之手,解了涟漪的禁足。
涟漪……
暗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禁卫军去搜三皇子府了,但奇怪的是,他们什么也没有搜到。
皇帝由于心中怀疑三皇子的用心是否真的是谋反,他寻思着,自己既未听过三皇子的解释,心里也不全未认为三皇子是真的谋反,既然如此,若三皇子真的不是谋反,自己却因为这个斩了他的头,这世上还有谁能堪为太子?
终于,皇帝还是认为自己培养他多年,在朝里有些心腹羽翼也属正常,而他要为未来登基做准备,需要钱收买人心,假画的事,皇帝心中也已经不追究了。
只是皇宫和京城的防卫分布图,皇帝心中还是有些隔阂,最后他敲了敲案桌,终于还是定了下来:“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禁足两个月,涟漪侧妃由于并未参合假画一事,准其解足,钦此。”
涟漪听到了解足,并未有太多欢喜,她听到此话时是面无表情的。
而三皇子听到假画里面藏着防卫分布图时,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绝对是有人诬陷我,我要申冤!让我去面见父皇!我要面见父皇!”
前来宣读圣旨的翰林院学士面无表情地看着君御霖,并没有理会君御霖:“三皇子,陛下禁足了您,您若是想面见圣上,还是等禁足过后吧。”
君御霖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他似乎想到什么,还是低下了头,“儿臣……儿臣领旨!”
此刻,他的心里是恨极了涟漪,听到圣旨后,他便已经被愤怒燃烧尽了理智,根本就没有想到涟漪为什么要往画里夹京城与皇宫的防卫地图,也没有想到这些地图是从何而来,他愤怒的眼睛自翰林院学士走后死死地盯在了地上,良久,他看向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