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褶皱,把随身携带的画筒扶好,思索片刻「虽然这屋子里古怪的地方很明显,但我没感觉到恶意,这么一来,我反而更想看看卧室里的情况了。」
是那位「爸爸」开口让高一菱请他们进来的,如果没有恶意,又为了什么?
魇忽然想到什么「交给我去看!」
虞幸瞅她。怺
「我是女人,这种情况下我比你们更容易得到信任,等着吧!」魇信心满满地站起身,直接去卧室门里敲了敲门。
「向导,我们在这里干坐着也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当过护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半晌,高一菱有点惊讶地开门,手里还拿着一块湿毛巾「你做过护工?」
她打量着狼尾小姐姐酷酷的模样「……真是没想到。」
「出来玩当然要按心情打扮,当护工的时候我可不这样。」魇耸耸肩,眼神已经开始往高一菱身后飘,「让我来帮你吧。」
卧室面积不大,床铺也是空着的,不过门边有一个颇为厚重的大衣柜,挡住了离门最远的那个角落。
她看见那边摆放着两个热水瓶,还有一个脸盆,盆里正往上冒着氤氲热气。怺
肯定就在那了!
可恶,要是她能再往里走两步,就能看见那个死角了。
她已经做好被高一菱拒绝的准备,只是用这种方式来博得往卧室看一眼的机会,结果恰好看不见,多少有点不甘心。
结果,高一菱眼睛亮起「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一直觉得我自己照顾的不到位,你顺便来教教我,该怎么照顾病人吧。」
说着亲亲热热地拉着魇的手就往里走。
魇在这一瞬间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自投罗网的猎物似的,她迅速回头,想给幸使个眼色。
然而就在这瞬间,她灵感触动,整个客厅如同片片剥落的相片,墙上出现点点霉斑,地面一片污秽,脓液深深浅浅地覆盖在上面,虞幸和花老板两人坐着的沙发上爬出蠕动的虫子,茶几被密密麻麻的蛆占领。怺
有蛆趴在茶壶口,一扭一扭的,下一秒掉进去了。
「!」魇脱口而出一句粗口,胃里一阵翻涌,尤其是在看到虞幸和花老板安然坐着恍若未觉的时候。
她这次没有主动用能力去看,而是在进入卧室的时候被变换的磁场牵动了能力,被动感知到了这个空间掩盖之下的模样。
高一菱好像并没有听到她中气十足的粗口,依旧拉着她进了门,魇下意识挣扎一下,结果发现高一菱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一般这种与外表不符合的巨大力气,都是鬼怪的专属……
魇手里被塞了块毛巾,高一菱还直接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女孩的笑容真心实意了不少「拜托你了哦?」怺
门外,花宿白坐直了点。
「她刚才,是不是在看我们这边。」虞幸挑眉。
那原本只是想警示,却在刹那间变得惊愕又厌恶的眼神,显然是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冲着身后瞄了一眼,沙发后只有一面光秃秃的白墙。
好像没什么值得魇那样失态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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