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连更仔细的观察都成了徒劳。
等梁安和附近几人一起赶到周围时,当时房里的王楚月几乎呈现出一种完全静止的情态,倒退出了好几步,就好像那已经见了不只一次两次的灰色盒子上直接安装了闹钟一样倒计时咔咔直响的东西,而躲到房间的另一头就会避免被爆炸波及。
这个大块头和昨天第二步需要处理的东西完全相同,没有先前的铺垫,而是直入正题,和现在捧着它的那位女士一样。
“果然还是来了。”赵蔷叹了口气,径直走向房外,“这回要如何?拆螺丝?剪电线?”
毕竟一般而言,影视剧动画片中的行动都是这样。而昨天描述中的行动其实也超不过这个界限。
“我没找到类似纸条提示的东西。”温宜廷一皱眉,“会不会方法和昨天一样?”他们的视线于是转向了梁安,见他耸肩表示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敢打包票。
江秋却在这时冷不丁来了一句,“也许是血浆用完了?”
然后始作俑者便没办法浪费笔墨,这确实是一种从犯罪者角度考虑颇为实际的问题,但尤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显得奇特。
虽然梁安明知道这不能算作笑话,却抵不过一边的赵翼干笑一声,凑过来套近乎地拍了拍江秋的肩膀,“江医生还真是冷静,咱们这么多满脑子害怕的家伙,这下可都被比下去了!”
显然,这也是降低危机感的一种方法。
梁安实际上不太赞同这个结论,但也清楚这位会说话圆场的赵大伯的意思。只要把所有人都拉到一个恐惧的描述层级上,再把事态轻量化,那位角落中心绪不定的老人家也许真能感到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