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这几个是什么人?”
那文士不急不躁,语气和缓道:“将军,这三人一个叫况六,一个王儿,一个叫袁共,都是城中泼皮无赖,赌场楼子的常客。”
“与六族有关?”
“不过是奉承之辈罢了。”林先生笑说,“那六家家主尚不至于如此。”
薛镇点头,请林先生坐下,自己则坐在审人的正位上,抬抬手。
有两个军士上前,兜头两桶冷水下去,那三个泼皮一个激灵,都醒了过来。
他们几个都是无赖惯了的人,立刻要骂的时候,其中那个袁共献看清了上面坐着的人是谁,吓得彻底(本章未完!)
第一百零二章审问
清醒了过来:
“将,将军!”
另外两个人也愣住了,抬头看着薛镇,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薛镇面上无喜无悲,只吩咐人点了一株香,也不拿正眼看他们:
“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有什么要说的就说,一柱香之内第一个说的,得个尸,其余两个五马分尸;一柱香后再不说,过一柱香剐一刀,撂一句剐一刀,自己选。”
屏风后的李月娇抖了一下,好在没撞到东西,因此没发出声响。
岂有这样审问的?说不说都是死,还他们还能说吗?
三个泼皮也没算明白这帐头,立刻高声喊道:“将军!小的们冤枉,小的们……”
薛镇一抬眼,两侧的军士立刻过来,一人正反两巴掌,下手又恨又快,打得三人嘴角出血,王儿的牙都被打掉了。
“我不想听几个里通外国的贼子废话,再加一条,一柱香内,说一句废话,换两巴掌。”他冷冷淡淡地说,扭头对军士道,“拿皮板子来,省得你们手疼。”
三个泼皮彻底呆了,瞠目结舌地看着薛镇。
里通外国?!怎么就里通外国了?!
但周围军士们却嘻嘻哈哈地笑了:“多谢将军心疼属下们。”
可是他们笑得越厉害,对面的三个泼皮就越害怕,尤其是那况六,人都晕死了过去。
还是袁共胆子大一些,开口道:“将军,将军,小的们鬼迷了心窍生了色心,但,但小的们怎么敢里通外国,小的们……”
他眼看着那军士已经拿了皮板子在手,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难听的嚎叫,后面的话都不敢了。
薛镇淡淡地说:“今日你们要害的两个人,一个是负责屯田之事的主事之女,一个是本将军亲自请来为屯田修水利的匠女。屯田事关边关兵将,为朝廷大计,你们如此会挑人行事,还与本将说只是起了色心?”
他说着,脸色冷了下来,直接将香掐断了:“既然装傻,先把他们的手脚指甲和牙齿都拔了。”
军士们得令,立刻就要上前动手。
还醒着的两个贼,人都吓得抽搐起来。
他们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鼠辈小人,哪儿受过这等威吓?尤其是那王儿软瘫在地上,眼看着军士们靠近自己,想晕还晕不倒,急得大声道:
“将军!小的们不是里通外国,小的们是受人指使!”
那袁贡听见王儿喊了出来,想起薛镇威胁的“五马分尸”,也吓得大喊道:
“是齐二姑娘!是齐二姑娘奶娘的儿子,是他让小的们做的!”
第一百零二章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