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源愣了一小会,鼓起勇气开口道“我的专车爆了胎,爸爸你能送我去上学吗?”
方瑜的保镖一听,脸色瞬间大变,立马掏出手机给方瑜打,田浦及时出手制止了他。
“我为什么要送你去上学。”
“因为我上学快迟到了,因为我想让老师同学认识你,因为你是我爸爸”
平静的心里突然泛起涟漪,何以成笑了笑,随即答应了他的要求。
车子开走的那一刹那,可把田浦害苦了。
方瑜的保镖知道自己职位不保,于是便把愤怒全发泄在田浦一个人的身上。
田浦是练过的,方瑜的保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最终的结果,方瑜的保镖躺进了医院,田浦也没落着好,带着满脸的伤,一瘸一拐的出现在何以成的面前。
身边功夫拔尖的保镖,都能被何以成的人打进医院,剩下的更不用说。
经此一事,方瑜果断的把身边所有的保镖全都辞退了,也包括那个受伤住院。
自从何以成亲自送方思源去上后,方思源一直找机会想和他亲近。
不是想和爸爸去动物园就是想一家三口去郊游聚餐。
最初方瑜能拿何以成工作太忙无时间为由打发他,后来等到方思源长大了一些,这些理由统统都不管用。
迫于无奈,方瑜也就不再执着阻碍何以成与方思源之间的独处。
与爸爸单独相处的时间久了,方思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这个小家庭原来是不和睦的。
妈妈与爸爸之间感情不好,这个问题像毒瘤一样深深困扰着小小年纪的方思源。
整天看方思源愁眉苦脸,小伙伴夏树夏树与房雪也跟着发愁。
为了拯救小伙伴方思源,两个小孩子纷纷拿出能让他开心的东西。
房雪拿出了一套旋转木马的积木玩具,而夏树则从家里拿出了一整套珍藏版四大名著。
两样东西摆在他的面前,方思源皱着眉头,一个劲的摇着头。
“我愁的不是这些物质上的东西。”
房雪也没多想,直接问“那你愁啥?”
“唉,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这不是小孩该担心的事。”
夏树一听,立即把手里冰淇淋狠狠的摔在地上,怒斥道“小孩怎么了,小孩就啥也不懂吗?方思源你不也和我们一样吗?凭啥你能担心,而我们却不能担心。”
眨巴眨巴无奈的小眼睛,方思源只好把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是你考试没有考好呢,我妈也对我爸不好,她经常动手打我爸,有的时候是白天,现在更多时间集中在晚上,我就寻思,我妈打我爸爸的时候,她不嫌累吗?”
夏树的妈妈舒阿姨是市里最大跆拳道馆的副馆长,听大人们说,她是黑带六段,房雪觉得,舒阿姨打夏树爸爸的时候,呵,应该不累吧。
越想越不对劲,夏树义正言辞道“不行,我得向外婆告状,总得有人厉声制止我妈这种暴力的行为,打老公不对,打儿子更不对。”
一瞬间秒懂,方思源连忙劝阻“不妥,你们家的事,最好不要让你外婆参与进来。”
夏树想想也对,爸爸都没有向外婆诉苦,自己以他的名义诉苦确实不妥,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不妥就会又降临在自己身上。
“我妈就不会动手打我爸,他俩有时也会吵架,可是自打我弟弟出生后,他俩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好了,以前我爸都是很晚才回家,现在我爸一下班就往家里跑,还主动的帮我妈分担家务,我爸常说,他现在事业有成家中既有娇妻,又儿女双全,堪称人生圆满”
一下子找到了知音,夏树赶紧附和,“房雪说的对,我爸也常常缠着我妈要求生小妹妹,我妈不愿,他俩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事才不和睦的。”
家庭新成员的到来,说不定真的会改善不和睦的家庭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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