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老师!是裁判!”张和平的语调越来越高,情绪显得有些激动,看来,他早已经对这种演习模式不满了。
也许,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的原因。
每个来这里的军官都有属于自己的那点小理想,也有自己的个人原因。
不尽相同,却殊途同归。
如严肃,如张和平。
“导演部就应该是一个出难题的人!不是解决困难,是制造困难!”张和平说:“导演部要做的就是养蛊!”
“炼蛊?”庄严和严肃都愣了。
这词听起来多新鲜!
张和平说:“你们看过武侠小说吗?炼蛊怎么炼?找一大堆毒物,挨个放在一个盆里让它们厮杀,一直厮杀到最后一个活下来的,那才是最毒的。换而言之,锻炼部队也是一样。导演部搞演习,就应该跟炼蛊师一样,将部队投放到一个区域战场里,让他们使尽浑身解数厮杀,谁赢了,谁就是强者!“
“好!”庄严激动地端起酒杯:“就为了张主任你这番精炼而独特的观点,我敬你一杯!”
俩人干了杯,刚放下,旁边的严肃就笑了。
“看来我这回是找对人了。看你庄严这个样子,怕是之前那次红蓝对抗,你是憋了一肚子气吧。”
庄严晒然一笑:“就算是,又能怎样?我是违反纪律的人,等候处理呢。”
严肃说:“据我所知,你们师长和你们军长都很维护你啊,他们据理力争,说你是从实战出发,原则上没问题,我看啊,这次处理不会很重,估计也就是罚酒三杯。”
“对了。”庄严说:“我忽然想起个事,是老徐给你打电话的?”
严肃点头:“对,否则我还真不会知道,是他打电话给我之后,我才去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没想还是真的。”
庄严筷子上夹了一块红烧茄子,想了半天没往嘴里送,临了才道:“我说……老徐一向对我是很不感冒的,这回我要转业,我还以为他要放鞭炮庆祝了,居然还打电话给你让你来劝我?你说,这是为啥?”
严肃和张和平都知道庄严和徐兴国之间的那点儿小恩怨。
都是从1师教导队出来的老兵,谁不清楚?
严肃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老徐会给自己打电话,想了半天,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庄严问:“你笑啥?”
严肃说:“也许是因为爱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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