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锜点起信箭,冲着兵士们喊道:“放”
一声令下,擂木齐发,砲石滚落,把攻城金兵砸得人仰马翻。
哈银虎见状,气得直抓耳根。
他咽了几口唾沫,咬牙切齿地吼叫道:“上上上,冲冲冲,给我宰了刘锜。”
为了尽快拿下顺州,哈银虎又命兵士使用冲车撞城。
刘锜让兵士把烧开的八口大锅部推到城头,他又喊了一声“倒”
霎时间,灼烫的黑汤自城头倾泻而下,被黑汤溅到的金兵,轻则蚀骨烂肤,重则立毙当场。
哈银虎看到倒在地上,痛叫连连的兵士,他气得大骂道:“刘锜,你往下倒的是什么玩意?”
刘锜大笑道:“这叫发肤亲,你要不要试试?”
哈银虎气歪鼻子,对刘锜大骂道:“放你娘的屁,有种给我滚下来,与你哈爷爷斗上三百回合。”
面对哈银虎的辱骂,刘锜依然笑个不停,他手指哈银虎,说他是个只知道使用匹夫之勇的莽夫。
哈银虎气炸肺腑,抡动双锤就要攻城。
这时哈密蚩率兵赶到,哈银虎马上来个精神。
他对哈密蚩说道:“军师,刘锜这个小蛮子实在难缠,我们数次攻城,都被他给击退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哈密蚩把手一挥,接着兵士将凌天铁炮亮了出来。
哈银虎见到铁炮,眼睛一亮。
他对哈密蚩说道:“军师,凌天铁炮威力无比,有了它,还怕拿不下顺州?”
哈密蚩告诉哈银虎,这铁炮只有两发炮丸了,现在攻城受阻,待咱们拿下城池后,再想办法补给吧。
哈银虎看着满是烟火的城头,马上让哈密蚩点燃凌天铁炮,去轰击顺城。
哈密蚩命令兵士点火,将炮口瞄向城头。
随着火线的迅速燃烧,哈银虎和哈密蚩哈哈大笑,仿佛胜利就随着燃起的火苗而降临了一样。
然而,火焰燃烧到根部,凌天铁炮却没有发出轰响。
哈银虎忙问哈密蚩这是怎么一回事?
哈密蚩此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城门两侧,两翼人马杀出。
傅天鹏和赵雪晴随军出现,赵雪晴对哈密蚩说道:“哈军师,没想道吧。就在你带人袭击御柳山庄时,我就知会柳伯伯,对凌天铁炮做了手脚。现在铁炮哑火了吧。
哈密蚩一见赵雪晴,登时气得浑身发抖。
他恶狠狠地说道:“死丫头,屡次三番破坏大金国的计划。我早晚要你死在我的手里。”
赵雪晴俏眉带怒,告诉哈密蚩少说大话,还是想想自己的退路吧。
哈银虎亮起双锤,对哈密蚩说道:“军师,事到如今,咱们和他们拼了。”
说罢,哈银虎拍马上前,向着宋军阵地冲去。
傅天鹏凌空而起,一脚将哈银虎踹下马来。
哈银虎七孔流血,倒地而亡。
哈密蚩此刻无心再战,整肃残兵准备向大营逃跑。
可是漫天的烟火自大营方向传来,哈密蚩一咬牙,拍马向着密林逃跑。
傅天鹏见哈密蚩骑乘快马逃走,亦打马如飞,在他的后面紧紧跟随。
二人你追我逃,转眼间进入了密林深处。
哈密蚩见傅天鹏穷追不舍,他仰天大叫道:“我命休矣。”
眼间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傅天鹏飞身一扑,伸手直取哈密蚩的后心。
正在哈密蚩命悬一线的之际,一个黑影从树上落下,他掌影飘忽,狠厉快捷。
傅天鹏见黑衣人偷袭,只得弃了哈密蚩,反掌与黑衣人斗在了一起。
当他催动真气,与黑衣人掌掌相对时,顿时感到对方的内功深不可测。
一股澎湃的力量贯穿傅天鹏的手臂,令他气血翻涌,心中苦闷不已。
黑衣人见傅天鹏脸上冷汗直流,他狂笑一声,对说傅天鹏说道:“去死吧。”
风卷残云的掌力直贯傅天鹏的额头。
这时赵雪晴娇喝一声,拔出婵娟剑相助傅天鹏。
黑衣人虚晃一掌,整个人倏忽间消失在了密林中。
傅天鹏站在原地,凝思消失的黑衣人,他总觉得此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