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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铁三意外的是,当自己那一掌即将落到傅天鹏的后脑上时,傅天鹏却忽然从原地消失了!铁三顿觉一阵劲风扑面,忙侧身避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他整个人被撞飞了起来。
“哎哟”铁三摔落到地上之后忍不住痛呼出声。这还不算完,紧接着一条胳膊横空出世,一拳砸在了铁三的脸上。这铁三虽然也练过几年武功,但跟傅天鹏这种常年练习硬气功的比起来,还是差的太多。这一拳打得他头晕目眩,嘴巴里流出鲜血。铁三吃痛之下,连忙爬起来想要再战,然而傅天鹏早就料准了他会反击。这次他没有躲避,而是双膝微屈,以肩膀顶撞在铁三的胸口处。铁三被傅天鹏这么一下,又一次飞了出去。
当时酒楼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个个亲眼所见,亲耳听闻,堂堂威震塞外的“关西虎”铁三,与一个江湖后生交手,居然走不到三合,传扬出去岂不是让武林同道笑掉大牙?铁三心中羞恼异常,手里的杀招也似江波奔涌一浪续过一浪。面对铁三的痛下杀手,傅天鹏淡然自若,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傅天鹏对自己的轻视,使铁三变得暴怒。他中腰间镖囊里摸出三枚燕子锁棱镖,只听“嗖嗖嗖”三响过后,镖走流星,点火击石,众人只看到眼前白光闪现。
跟着铁三一起来的几个恶人,都知道铁三暗器功夫了得,这燕子锁棱镖是迎烈日、顶寒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练了将近四十余载的看家本领。只要针三使出燕子锁棱镖,对方肯定是死路一条。因此,众恶人尽皆为铁三喝彩。不过,短短片刻工夫过去,他们个个是瞪大眼晴,伸长脖子,像失了魂一样呆立在原地。
对面,傅天鹏独倚微阑,身体后倾,左手轻托酒壶,仰面向天。他的右手里不多不少,齐齐整整地捏着三枚燕子锁棱镖。这招太白醉酒式潇洒飘逸,把铁三的拿手功夫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你你你这。”铁三吃惊地瞪着傅天鹏,因为心中惊恐,口里已经是语无伦次。傅天鹏淡花弄影,手指间暗运劲力,依样画葫芦将镖又向铁三的面门打来。众恶人见傅天鹏打出暗器,齐向铁三示意。可是铁三神魂飘荡,整个人毫无反应了。待到燕子锁棱镖近身,他再想避让躲闪,显然是来不及了。“啊”的一声惨叫过后,铁三便毙命傅天鹏的手里。
恶人们见傅天鹏出手打死铁三,马上摆出铁桶阵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冲着左右大声喊道:“哥几个给我看住了这小子,我得赶紧回去通知沙爷。”说罢,这个人迈着大快步,一溜烟跑出了酒楼。
扬武街上,银沙乎身着蜀锦袍,足踏步云靴,腰悬一口得胜刀。他颔下蓄着浓密的络腮胡子,胡茬赛似钢针。银沙乎昂头走在前面,陪伴左右的除了他的亲随外,就是参加酒宴的各路江湖人物。
报信的恶仆只顾向前跑,没有注意到对面,猝不及防下他和银沙乎撞了个满怀。“什么人敢撞我,找死吗?”银沙乎刚要拔刀,看到对方的来人后,将刀放下了。
“刘二,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银沙乎,圆睁着一对如牛大眼,怒冲冲地质问恶仆。
刘二作了个揖,对银沙乎说道:“沙爷,大事不好了。铁三爷在酒楼被人给打死了。”
银沙乎一听这话,指着刘二说道:“你快说,是什么人打死了铁三?”
刘二指着前面告诉银沙乎,行凶的人被他们拦在酒楼里。听到这,银沙乎一行人,马上向酒楼赶去。到了酒楼后,银沙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铁三,他早已气自皆无了。接着银沙乎转身又看了看傅天鹏,见他身背宝刀,皓齿明眸,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银沙乎心中正暗暗纳闷,傅天鹏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来人可是银沙乎?”
银沙乎见傅天鹏居然能够说出自己的名字,立时知道他是来找自己寻事的。因此银沙乎暗暗有了戒备,准备随时与傅天鹏以死相搏。
但是银沙乎却不敢贸然发难,毕竟傅天鹏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于是,银沙乎装傻充愣地答道:“在下正是银沙乎。不知阁下是哪位高姓大名?”
傅天鹏冷笑一声,道:“在下姓傅,名唤天鹏。”
银沙乎心里顿时一动,这个傅天鹏果真是江湖中人,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如果是那些大派的传人,倒还是好办点。但是,银沙乎也清楚,傅天鹏既然是从青龙镇来的,那肯定与青龙镇没有关系。
“哦,原来是傅公子,不知傅公子前来所谓何事呀?”
傅天鹏也懒得和银沙乎兜圈子,道:“我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