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馨打小虽然调皮捣蛋惯了,但对于自己这个爹爹,却无比信服,来的时候,就打算这么押了。
可谁成想,竟然能遇到周南。这家伙屡创奇迹,小丫头灵机一动,就信了一次。
“嘻嘻,爹爹押爹爹的,我押我的。大坏蛋,你一定要看准了。”
双手合十的祈祷了一番,南宫馨没有急着离去,盯着雷鸣的赔率狠瞧了一会,又拿出了三亿的私房钱,押了下去。
“哎,输就输吧,口袋都空了。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再从爹爹身上搜刮一笔。”
南宫馨离开了赌坊,但没过一会,心中有有些忐忑。
很想跑回去反悔,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十强之战,尤其到了这最后的十六场时,很多高高在上的老怪物,都让自己的晚辈,去赌坊下注。
赌坊的后台老板是八宫阁,掌管北冥飘雪宫所有人的吃喝拉撒,有的是钱,自然不会怕这几个老家伙。
而且不是所有人眼光都那么卓越,输得很多,最终赢家,还是八宫阁这个庄家。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再次步入了欢呼声震天的武斗场,周南的心中,也几多激动。
虽然还有五个强敌,但其中的三个,但有办法克制。
唯一忌惮的,就是蛇后和姬未央二人。
今天比斗第一场,南宫破军对战雷鸣。很多人都对此战下了大注,自然满心的忐忑。
很快,比斗就开始了。南宫破军雷鸣登台,无数的人,扯开了嗓子欢呼,喊声震天。
其中要说最忐忑的,当属南宫馨这小妮子了。
要是一不小心雷鸣输了,她可就成了穷光蛋。
但要是赢了,即便南宫阎都下的注全赔,她也是大赚。
这种输赢的巨大反差,不禁催人发狂。
“哈哈,阎兄,你这次赌谁赢了?”赤眉僧的目光从武斗台上划过,笑呵呵的说道。
“没赌,我猜的是前五名的顺序。十亿灵石,随便玩了玩。”
南宫阎都摇了摇头,在他的心中,南宫破军是稳赢的。
为了那一点一的赔率,实在划不来下大注,赢了也赚不了多少。
“嘿嘿,老衲也没押。破军这孩子很强,没什么赢头。”赤眉僧奸笑了几声,然后转头看向了左骨和嬴湛二人,“听说你们两个,好像赚了不少。比都结束之后,一定要请喝酒。”
“呵呵,赤眉兄有意,嬴某自当奉陪。”
嬴湛红光满面的说道。这几天,他和左骨二人,谁都没押,就赌了周南。
每把都是一亿灵石,连续四把赢下来,口袋都足足的鼓了一大圈。
其他的人,听嬴湛如此一说,全都嚷嚷着要请酒喝。
下面的战局实在复杂,即便是老怪物们,也赔了很多。
绝大多数人,能够保本就不错了。至于压姬未央赢,赔率低的可怜,几乎没什么赚头。
左骨脸带笑意的坐在一旁,没有答话。但心中,却烦躁的要死。
纵观北冥飘雪宫所有的人,除了三位太祖外,要说谁最忠心,非南宫阎都莫属。
于是,那日查出了‘壹’字指环的底细后,他二话没说,就找上了南宫阎都。
南宫阎都也很爽快,直接就将此事上报南宫正变。
可仅仅只等了一两天,南宫正变的命令便下来了。
很严肃的标明,姬雨茗没问题,此事就此作罢。
如此一来,南宫阎都自然也不好多管,只剩下左骨一人,还在为那枚指环纠结。
“哎,周小子,我左骨有负所托啊。”
左骨将脸孔转向了窗外,心中,止不住的叹息。
可怜的周南,打死都想不到,他为了报复一下姬雨茗,累死累活,冒着生命危险,托付给左骨的事情。在到了南宫正变的手中后,仅仅只因为姬巫藏的几句话,就尽数的付诸东流。
如果知道这件事情,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在姬雨茗第二次表明态度的时候,他早就服软了。
毕竟,死守着半截残尸和一枚不明底细的指环,实在没什么意义。
甚至他自己都明白,想要靠这点东西就意图搬到姬雨茗,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那个女人,远比想象中的厉害多了。
不提别的,估计姬雨茗只要稍稍展现一下自己的魅力,单仓这悲催了无数年的老男人,就巴不得来要走他的小命吧!
如此的,更不要说,姬雨茗的背后,还有着婴变期的大靠山!
或许论实力,姬雨茗远比不上婴变期大能。但要论手腕,堪称北冥飘雪宫第一人。
毕竟当年姬巫藏再怎么记恨四尾白狐,碍着南宫清苍,怎么也会理智一些。
最后之所以发疯似的伙同本就不喜南宫清苍的姬王荀将二人强行逼死,这背后,估计也少不了姬雨茗的推波助澜。
固然这其中有南宫清苍不对的地方,但仅为了一己私欲,就逼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甚至还将仇恨延续到了下一代的身上,无所不用其极。
无疑,姬雨茗已经被仇恨祸害的极度的扭曲了。
而事后,姬雨茗非但没有被惩罚疏远,反倒一跃成为万万人之上的掌权者,深受姬王荀的喜爱。
即便姬巫藏嘴上对她意外怀孕一事不满,但心底里,还是很看重自家这个晚辈的。
否则,堂堂婴变期大能,只要露出一丝的不情愿。姬雨茗再厉害,也不会风光至此。
爱到了极致,就是恨。
世间造化,变幻无常。
因爱生出的恨,可能才是最恐怖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