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沉滑,硬而有力,脉势滞涩不畅。
白钰拧着眉,不对啊,早上她给W诊脉的时候明明没有这种症状,怎么会……
“白钰,怎么回事?”泽光看着白钰,紧张的问。
白钰没说话,取下了W脸上的面具,发现他眉心处隐隐有一丝沉黑。
白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针灸包,迅速拆开手套戴上,取出三根长短不一样的银针,分别在W的神庭、印堂和人中三处穴位扎了一针,银针陷入皮肤两寸,针尾轻轻颤着
白钰秉着呼吸盯着W,三分钟左右,W眼皮微微动了一下,缓慢了睁开了眼睛。
泽光一喜,“W,你醒!”
“你别动!”白钰按住W的肩膀,银针还没取下来,不能乱动。
W闭上眼缓了缓,感觉有点头重脚轻。
再次睁开眼,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正在给自己取银针的白钰,颇为不耐烦。
待取下三根银针,白钰看着W,一脸担忧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W睨着白钰和泽光,反问,“我怎么了?”
“你昏睡了一下午!”泽光神色凝重的开口,“刚才叫了你好半晌都没叫醒吧。”
W皱眉,“昏睡了一下午?”
他怎么感觉自己刚刚躺下睡着了一会儿就被疼醒了。
“现在几点了?”
泽光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五点了。”
“五点。”W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那他岂不是睡了四个多小时。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钰握住W的手,紧张的问道。
“没有。”W顿了一下,补充道,“就是感觉头有点重。”
白钰又给W把了一下脉,眉宇间满是严肃。
脉象已经平稳了,和早上的脉象是一样的。
那刚才的脉象是怎么回事?还有W怎么会突然昏睡呢?
白钰盯着W,“难道是阿爸开的药方出了问题?”
不可能啊!
不过,W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今天第一次喝新药方的药就出现这种问题多半还是和药有关。
白钰盯着W,“还有其他地方感觉不舒服吗?”
W坐了起来,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没有。”
他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一觉睡了这么久,以往他午休,最长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多数时候睡半个小时就会自然醒。
白钰观察了一会儿W的情况,见他休息了一会儿后没有半点不适,于是就下楼去厨房把中午熬药的药渣找了出来。
白钰把药渣拿到检验室,取了一部分进行检验。
一番检验后,白钰并没有发现任何除中药以外的成分。
白钰回房间找出阿爸写的药方又细细看了一边,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想了想,白钰最终还是拨通了阿爸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阿爸。”电话一通,白钰就开口叫到。
“阿钰,怎么了?”白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阿爸,W今天服用你新开的药方,可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白钰将W今天下午出现的情况和阿爸详细说了一番,最后道:“我刚才仔细检查了一下中午熬的药,剂量没有偏差,也没有抓错药,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