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怎么这么没良心,王爷可是为了你生病了,”封子清皱着眉头嘟嚷道。
“你家王爷要生病,说跟我有关,我就得认,我人在越州这么久了,跟我有何干系?还想赖上我不成?”莫小优轻蹙柳叶儿眉,就是想诓骗我回去,我那么好骗的?
封子清气得嘟着嘴,“王妃、你怎么能……”,他急得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钱宇豪轻皱眉叹了口气,你那张嘴还真够笨的,重要的事一丁点儿没说上,反而给堵得哑口无言,“哎,小优,封擎宇来越州找你了,他的伤口未愈合,如今人躺在有缘客栈,大夫说要动刀子,我与封子清都拿不定主意,来问问你要不要动?你拿主意吧”。
伤口未愈合?躺在客栈?动刀子?
莫小优听到这些关于封擎宇的消息,本很是担忧,但还是嘴硬,“你们自己拿主意便是,找我做甚。”
“我说什么来着?王妃变心了,找她没用,你非说要来找”,封子清紧锁眉头嚷道。
钱宇豪瞥了封子清一眼,瞎吵吵啥,再娓娓道来,“小优,你好好想想哟,可是与封擎宇性命哟,开不得玩笑,我们从来没见过动刀子,但是大夫们说,只有那李大夫可能救的了他,可李大夫偏说要动刀子。”
莫小优紧皱眉瞧钱宇豪这样一讲,还真是生病了,他们不是诓我的。
“走吧,钱公子,我们回去吧,来找她,简直是浪费时间,”封子清去拉坐在凳子上的钱宇豪。
“封子清,你安静片刻好不好,她是你家王爷明媒正娶的老婆,封擎宇有事,不找她找谁,谁能做得了这个主,我做不了他的主,你也做不了,只有你家王妃做得了,容她再想想,”钱宇豪细语斥责道。
封子清气呼呼地瘪着嘴,钱公子说得也有道理,无可奈何的杵在一旁不出声。
莫小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的伤口未愈合?”
“就是上次被青衣仙子刺伤的,没有愈合,王爷刚回大顺,又挂牵王妃你,千里迢迢,长途跋涉来越州找你”,封子清黑着脸,王爷如今这样也还不是怪王妃你呀,不问青红皂白不辞而别。
莫小优掐指算算,“那伤口不是都有十几日了,都还没长好?是不是都发炎了?”
“发炎是什么?”封子清不解瘪着嘴道。
“那大夫说怎么处理伤口嘛?”莫小优紧皱眉头问道。
“李大夫说要用刀子清理伤口才行,”封子清瘪嘴回道。
“哦,那我跟你去看看吧,”莫小优起身准备跟封子清回有缘客栈,这个朝代就有外科医生了?觉得也有点不放心。
“小优”,钱宇豪皱着眉嘟着嘴道。
莫小优瞧钱宇豪那副表情,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怎么了?走呀。”
“小优,茜茜母亲去世了,肯定很伤心,我不放心她,我想见见茜茜”,钱宇豪瞧莫小优语气极不耐烦,赶紧笑眯眯地说正题。
封子清瞪着钱宇豪,钱公子我就说你那么好心陪我来见王妃的嘛,原来是别有目的。
钱宇豪对封子清嬉皮笑脸,瞧你家王妃还不是我帮你说动的,光靠你,怎么行?
“我想想,我先走了,青山与你去跟君主说说”,莫小优往门外走去。
“小优,你不去跟他说,他怎么回答应嘛,我家茜茜好可怜呀,”钱宇豪哀求道。
“好啦,好啦,子清,你先回去请李大夫,我随后就到,”莫小优想想也是茜茜太可怜了,知道杀母仇人是谁,更是可怜,去跟百里宏说几句,也不耽误事情。
封子清瞪了钱宇豪一眼,哼了一声,便出门飞檐走壁离开。
钱宇豪瞧莫小优留下来了,冲封子清笑嘻嘻的。